第三章:劍煉皮膜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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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
一劍寒光耀九州,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天子一怒,伏屍百萬。
「君子拔劍,講究一個勢,積聚。」
中年儒士解釋道,隨即,只聽他沉聲一喝,「君子六劍,第一式,你們看好了,我是怎麼拔的劍。」
字若金鐵,擲地有聲,如編鐘古鼎震鳴。
落入葉鼎眼中,只見,中年儒士腳步沉穩,仿如老樹盤根,深扎在大地中,無形的,有一股氣勢外放,巍峨如山,又像是千年古竹,從岩石縫隙中長出,任東西南北風,我自堅勁不動搖。
呼吸!
這一剎那,時間都仿佛靜止了,只剩下中年儒士的呼吸聲,就像老夫子教學,聲音中充斥着正氣,平和,讓人如沐春風。
長劍懸於腰間,掛在左側,中年儒士右手搭在劍柄上,雙目如電,緊盯前方。
好強!
葉鼎震驚,雖然中年儒士沒拔出劍,但從其身上,葉鼎仍是能感受到一股凌厲之息,充滿了殺伐之氣,卻又不偏不倚,堂堂正正。
儘管中年儒士一句話沒說,卻又好似將什麼都說了一遍。
「我是君子,我要殺你,公平一戰。」
這便是君子劍!
雖說葉鼎過去也曾看過人練劍,但卻從沒有一種劍,給葉鼎感觸這麼深。就如他父親,風林侯的劍,宛若大風呼嘯山林,劍出斬盡一切。
「或許,這才是劍。」
劍,細而長,剛硬,筆直有鋒,不同於刀,劍兩邊皆為刃這種兵器,在葉鼎看來,本該堂皇正大才對。可這世間的人,卻少有人能明悟劍,多數都只將劍作為一種戰鬥的工具。
甚至於,葉鼎還看過,有人特意將劍打薄,軟化,纏於腰腹間。
這樣的做法,在葉鼎看來,不倫不類,着實可笑,「劍就是劍,寧折不彎,剛硬不屈,才應該是他的本質。」
君子如劍,
葉鼎沒修過劍,對劍,卻有一套自己的看法。
如若一口大熔爐置於天地間,尚未動用真氣,中年儒士就展現出了三流強者的可怕,體內氣血滾滾而動,以其為中心,身周三丈內,地上積雪,肉眼可見的快速融化。
武道修煉,易筋鍛骨,伐毛換血,練到一定程度,寒暑不侵。
河岸邊,葉鼎有樣學樣,右手搭劍,跟着,僅僅過了片刻,葉鼎就察覺到了不同,全身皮膜,像劍割一般疼痛,難以忍耐,每一塊肌肉酸脹,如同被人用手強力撕裂。
「不愧為頂級築基功。」
葉鼎感嘆,這世間的築基功很多,幾乎每個武林門派,亦或武道世家都有,但真正能稱得上頂級的卻不多,君子六劍便為其一。
六劍築基,練至大成,能有一匹龍馬之力。
與普通築基功有別,頂級築基功,對人體的錘鍊,堪稱達到極致,涉及到每一塊皮膜筋骨,乃至毛髮骨髓。
寒風吹,我自不動,片刻後,突然,中年儒士劍勢一變。
出劍!
長劍出鞘,瞬息間,葉鼎只看到,在中年儒士的背後,有一匹烈馬躍然而生,那馬有三丈大小,全身皮毛鮮紅如血,隨着中年儒士的劍向前刺去,烈馬騰空,向前飛奔。
「汗血寶馬,怎麼會。」
葉鼎不知,縱使有頂級築基功,也並非每一個人都能修出龍馬之力,筋骨易成,毛血難修,若非有大毅力,大機緣,要伐毛換血,基本不可能。
這天下,每一代能修出龍馬之力的,最多不過二三,更甚者,一個不出,也不是沒發生過。
劍出,撕裂空氣,宛如一道閃電,一息之間,中年儒士橫跨數丈。
「好快。」
葉鼎駭然道,中年儒士深得刺劍精髓,將快之一字,演繹到淋漓盡致,卻也符合他的性格,為人耿直。
葉鼎拔劍,精鐵長劍在其手中,以極快的速度刺出,這一瞬間,葉鼎只感覺自己渾身筋骨似是被人用大力折成兩斷,但這又非實實在在的折斷,而是一種鍛煉,就跟鐵匠打鐵同一個性質,千錘萬鑿,只為祛除骨頭中的雜質,留下最原始的精華。
武道築基,看皮膜筋骨,銅皮鐵骨,被視為小成。
白鹿溪南岸,葉鼎咬牙強忍着來自皮毛筋骨和體內每一塊肌肉的疼痛,一遍一遍刺出手中的劍,仿佛不知疲憊。
這一刻,少年的眼中,有不屈的光芒射出。
「我不能倒下,母親大仇未報,這點苦痛算什麼,自古武道強者,有誰不這麼過來的,武道修煉,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如果這都堅持不下來,那我還談什麼為母鳴冤,為母報仇,還母親一個公道。」
沒人知道,前一世,葉鼎是個孤兒這一世,好不容易有了父母的陪伴,葉鼎倍加珍惜。可不想,母親紅顏薄命早逝,深深刺痛葉鼎的心。
從前,風林侯不讓他修武,葉鼎沒辦法,可現如今葉鼎有機會修武了。
別人修煉,都遵循一個循序漸進,水到渠成,可葉鼎則不然,少年深知,亂世當用重典,重症當下猛藥,對自己狠到極致,別人刺一劍,他要刺兩劍,這樣造成的結果,葉鼎對氣血的消耗,是常人的兩倍。
但好在葉鼎有個當風林侯的爹,從小不缺藥膳滋補,身子骨要遠強於常人。可縱然如此,也經不起葉鼎這般消耗。
半柱香後,葉鼎的體力嚴重透支,臉色發白,刺劍的頻率明顯降低。
就在這時,中年儒士的劍勢再變。
「第三式,劈」
長劍直線下落,勢如斬山,劍道鋒芒生生將中年儒士不遠處的一塊巨石斬裂,殘留的劍氣,破開白鹿溪上的厚厚堅冰。
近乎下意識的反應,跟隨中年儒士的動作,葉鼎也想劈劍。
雙手握劍,葉鼎將劍高高舉過頭頂,可也就到此為止,葉鼎發現,此時,他手中的劍,像有千斤重,怎麼也劈不下來,少年有感,他若敢強硬劈劍,必然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這無關劍的原因,是葉鼎還不明白何為劈劍。
從第三劍開始,葉鼎就看不透中年儒士的劍,尤其是越到後面,第六劍,葉鼎如霧裏看花,千山萬水,遙不可及。
不得已,葉鼎只能繼續練習拔劍,刺劍。
時間如水,緩緩而逝,前後一個時辰,中年儒士終於將君子六劍完整的演練了一遍,從拔劍到點劍,無論那一式,手中的劍,都是重中之重。
接下來半個時辰,所有人都在岸邊練功,一旁,中年儒士不時指點幾句。
半個時辰後,中年儒士喝道。
「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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