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難道他又會被折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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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麼?」
趙輝的首先這樣想到,他花了一段時間才終於明白,自己好像被一個學生給打斷了。
而且是正面的,毫不加掩飾和解釋的那種反駁。趙輝能從那兩個字裏面裏面猜出,對方一點也不認可自己作為老師的那份尊嚴。
在趙輝的記憶中,從來沒有學生會做出這樣的事。
甚至就算把記憶往前推個十幾年,就算在他上學的時候,也不會有任何一名學生在這種時候打斷老師的發言。確實,在學生時代,他也做過那種妄想,在校長或者其他領導講一些廢話的時候出來打斷他們,然後獲得一些榮譽感,或者純粹就是解氣什麼的。
可身為老師的他在剛才說出的那些話,明明和那時已經根本不同了。甚至,和以前的那些言論已經完全相反了。
他最想知道,到底是誰說出了這樣的話,她又為什麼要這麼說。
他用盡全力所營造出的儀式感在那一瞬間,已經全部消失了。
他沒費多大力氣,甚至非常簡單就找到了那個人。在確認了到底是誰說出了那個詞以後,趙輝不禁這麼想到。「難道她還是對我不滿意嗎?」
這已經不能算是不禮貌了吧?
趙輝都沒有生氣,反而覺得,會有人以那種方式否認自己的教學理念,其實,這也算是一種失敗。
他仔細看了看說出了這個詞的那名學生。
靠近窗戶的於苗察覺到了趙輝的視線,卻任然沒有任何懼色地回瞪着他。
班裏面沉寂的可怕,但凡醒着的人,都能感覺到這種令人發窘並且尷尬到極點的氣氛。這兩個字顯然有着不一樣的意義。甚至可以把它當做一種宣戰的信號。
其實如果放到平常,這么小的聲音是絕對讓所有人都聽不見的,課間嘈雜的是吵鬧聲或是老師講課的聲音完全可以蓋住它。然而因為趙輝的有些激昂的講話,此時正是十分嚴肅的時候,所以大家基本上都沒有說話。而趙輝也正處在講話的轉折處。因此,這句音調明顯不同的聲音,才能讓所有人都聽見。
不過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可能就不只是沉默了。
幸好此時趕緊有人把這個話題以一種巧妙的方式給延續下去。
「是啊,完全是瞎說的嘛。根本沒有任何可信度。」
「老師,你可別忘了,一開始群裏面之所以會說這些東西,完全是你起頭的吧。剛才還在訓我。」
另一個人趕緊繼續說着。仿佛就像是某種密不可分的搞笑合作行為一樣。看來他們兩個關係不但不錯,而且還十分具有默契。
「對啊對啊,說校長很小氣,自己工資也被扣了。還找我們討紅包呢。」
「真是可憐。」
其他學生都笑了出來。剛才的那種尷尬的氣氛瞬間消散不見。得益於文字強大的變通性,一部分人甚至認為於苗就是在開這種玩笑。
當然,趙輝不會這麼認為。但就要這麼不顧形象,和那名學生爭辯嗎?好像有些得不償失。所以他也就順水推舟,接着這句話說了下去。
「安靜!安靜!」
「都被你們給打斷了!現在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嗎?一看你們就是新手,老師我剛上學的時候。要想找老師的事都不會用這麼簡單的梗。技術含量這麼低。真是..」
趙輝還想繼續講下下去,讓課堂氣氛變的更活躍一些,然而旁邊的李月一衝他使了個眼色。
「唉,都想不起來接下來該說什麼了,真是的。」
「算了,也就不扯那些沒用的了。」
「課程安排,社團,以及學委會的評選工作都會在以後進行,在下一節課會有比較詳細的說明。本來在這節課,我還想再激發你們的思維來着,看來是不行了。」
「不過也好,我們有充分的時間來討論班長以及班委的選舉方式。各位肯定都比較關心這一點。」
班級裏面一片噓聲。似乎對這不感興趣。然而趙輝卻是憤憤不平地說了出來。
「夠了啊,在我們那個年代,這種東西不但沒有任何作用,而且還特容易招人厭煩。但現在可不一樣了。我提醒你們啊。這個是很重要的,你們的綜合能力會被初步記錄在案。並且會作為個人評斷依據。」
「這可不是空話,而且上大學以後,部分導師也是很看重這個呢。怎麼樣,心動了沒有。」
此時,馮靜靜在旁邊一臉正色地說道:「其實,他就是想讓你們當苦力而已。」
「對啊對啊,馮老師說的才是實話吧。」
「我覺得也是。而且還有啊,沒記錯的話,我記得老師你在我們放假的時候就讓學生幫忙做統計工作了吧。」
剛才的男生突然高呼道「這就是壓榨!」
「你給我安靜點,陳懷宇,以後你的作業加倍!信不信我把你的社會實踐地點安排到工地去。」
全班鬨笑。然而氣氛確實比剛才好的多。等所有人都笑的差不多的時候,趙輝繼續講着。
「回到主題上,我不知道同學們是怎麼決定的。但我昨天和馮老師辛苦工作,經過了很長時間的討論。」
講到這裏,馮靜靜差點笑了出來。但還是克制住了。
「最終決定我們老師推薦的方式是...」
「....」
「是什麼啊,你別把眼鏡摘下來啊!我很感興趣的。」
梅騏驥沒有理會在旁邊坐着的羅珊,而是陷入了某種十分恐懼的狀態。他覺得,自己可能完了。
讓梅騏驥回想一下現在究竟發生了什麼。
在那件事之後,如張怡所說的,確實沒有任何人來找他,包括店主,不過得益於那個小盒子裏面的一些錢,梅騏驥還不至於餓死。
梅騏驥也失落了幾天,甚至也發奮讀書乃至主動聯繫店主,但她只是說自己很忙,沒空理他,而且還笑着說「過幾再天讓你幹活,現在要預支工資的話那工作量就要加倍。」
他自然拒絕了這一點,又因為沒有任何人來找他。所以說,在那之後的幾天,對於苗產生畏懼感的梅騏驥又如願以償地回到了之前的生活狀態。沒事看看番,打打遊戲什麼的。
直到今天早上為止。
在梅騏驥剛醒過來的時候,他就見到了坐在自己床頭邊的羅珊。不知道她以什麼方式打開了梅騏驥的家門,反正她是直接拿着武器闖了進來。而梅騏驥自然是被嚇的不輕,他還以為她會對自己做出什麼十分暴力的事。
然而她只是把那個黑盒子裏的東西扔到梅騏驥的旁邊。
「安到你的ase上面。」
「什.什麼意思。還有,我很早就.就想問了。你是怎麼進來的。現在槍是一般的流通貨物嗎?我的家門不帶鎖的嗎?」
「別那麼結巴,我不會殺了你的,我只是想到了一個很有趣的想法。」
那時梅騏驥本來想問一下她要做什麼,不過羅珊看起來好像是不容質疑的樣子。他也沒什麼辦法,只好照做了。
於是接下來梅騏驥便看到了神奇的畫面。
在往自己ase上安裝了這個拇指大的黑色模塊以後,眼鏡中呈現出的,居然是於苗的第一人稱視角。
而且還正處於上課狀態。
當時趙輝正在講着他自己的那套教學理論,而梅騏驥因為一些原因,並且也不是很認同他說的話,所以就下意識地說出了「謊言。」這兩個字。
只是沒想到,於苗竟然也直接照着梅騏驥的原話,直接在課堂之上複述了出來。
接下來,便是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了,意識到自己可能會影響到於苗,所以梅騏驥果斷地把ase摘了下來。
回到現在。
梅騏驥無語地看着旁邊的羅珊,她露出的索求和不滿的眼神讓梅騏驥感到有些不妙。他覺得羅珊就是貓科動物,最具肉食性,卻又令人捉摸不透。
「那個,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樣做到的。那個東西又是什麼。但是,這樣好像有些...額,不禮貌吧。」
他覺得自己用詞還算可以。然而羅珊卻不考慮到梅騏驥怎麼樣。
她直接把手槍抵到了梅騏驥的腦袋上。
梅騏驥想到了很多,他懷疑這個國家的控槍法到底有沒有生效。他也在想自己的人生為什麼總是充滿着這種情節。
「我覺得,如果真的喜歡對方的話,最好還是不要拿槍指着他比較好。」
「暴力和肉慾可是互相關聯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可是非常喜歡你。」
「是這種邏輯嗎?嗯,還是蠻合理的。」
梅騏驥一邊無奈地說着,一邊舉起了自己的雙手。他頭一次意識到,自己居然會有做出這個經典動作的時候。
而羅珊此時正盯着他,那種像是碎星一樣的眼睛很容易就能讓他卸掉自己的防線。所以梅騏驥趕緊把眼睛移向了一旁。
「看着我。」
羅珊走上前用一隻手把梅騏驥的臉板了回來。即使是手掌,也依然帶給梅騏驥美好的觸覺。現在兩個人之間不過只有一隻手臂的距離,在這麼近的距離下,梅騏驥可以聞到她身上的淡淡地香氣,也可以非常直觀地觀察她的身材。
「怎麼樣,想做些什麼嗎?」
梅騏驥喉結上下動了一下,他把放在旁邊的那隻手抬了起來,並似乎真的打算要做些什麼事。
47難道他又會被折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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