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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展昭被人陷害

梟雄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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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韋紫嫣見到她爹把衣裳披在她娘親肩上後,突然想起被救的展堂飛,連對她娘親和韋靖說道:「爹娘,我現在平安回來了,你早些休息吧!我回屋了。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嗯!明天再告之我們,你這次出去所見的趣事。」她娘親點頭說道。

    韋靖夫婦見她離開房間後,前者扶着她娘親回到床前,二人紛紛解開衣裳休息着,韋靖說道:「小茹,女兒都那麼大了,擔心她找不到婆家。」

    「是呀!老頭,這可如何是好呢?想當年,我嫁給你時,才十之有八。那時不是你為了自己的事業,讓我二十有八才生下女兒。」柳婉茹擔心的回道。

    「不是那十年來的打理,豈會有此時的家境。」

    「好了,快些睡吧!女兒回來,明天我還要早起去廟中還願呢?」

    「好,睡吧!」韋靖起身將燈吹熄後,二人睡下。而這時小蘭和韋叔已將展堂飛帶回屋裏,韋紫嫣來到韋叔的屋內,看到展堂飛昏睡不醒,對韋叔說道:「韋叔,你現在去請郎中吧!」

    「好,我這就去。」韋叔從後門離開,而小蘭端着水進來,韋紫嫣用布條擦試着展堂飛的臉龐。小蘭看着她問道:「小姐,這是你第二次見他,看你這樣照顧,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可臉上有些泛紅,甜美的笑容說道:「你,看我不打你。」

    二人在房間裏追逐打鬧着,一時間想起這是晚上,韋紫嫣一個『噓』的動作,二人停下了打鬧,片刻後,韋叔帶着郎中從後門進來,韋紫嫣看到郎中進來,說道:「呂叔叔,你幫我救救他吧!」

    「你先別急,我看看他脈象吧!」呂道源說着就來到展堂飛面前,拿起他胳膊,按在手腕上。韋紫嫣站在那裏看着他,心裏焦慮着擔心着。

    好一會,呂道源放下手中的胳膊,將另一胳膊拿出來,並看着。捋捋鬍鬚後,把他胳膊放下後,站了起來。韋紫嫣看着呂道源說道:「呂叔叔,你跟我爹這麼多年了,都能看出病因所在,猶如華佗在世,這次……。」

    「小丫頭,你不要說好話哄我。」

    韋紫嫣吐出舌頭做着鬼臉,說道:「那展公子的……」

    「沒事!他只是中了別人的毒,而這毒不是難解,幸好是發現及時,沒有浸入五臟六腑,我先開藥方解毒,主要是他自己心事壓着不願醒過來而已!」

    這話一說,韋紫嫣終於鬆了一口氣,呂道源將寫好的解毒藥方遞了過來,前者接過藥方後,韋叔將呂道源從後門送回,說道:「呂兄,這事不要告之老爺,小姐吩咐的。」

    「明白,那位是小姐的……」

    韋叔搖了搖頭,呂道源看他意思,心中明白是何事,笑着說道:「明白,明白……我先走了,過些時日再來看他。」

    「慢走!不送了。」

    「回吧!」捋着鬍鬚回道,韋叔看着他離去的背影,關上後門。韋紫嫣帶着小蘭來到後門,韋叔關門後轉身看到二人,問道:「小姐,你這是去哪?」

    「當然去抓藥呀!」韋紫嫣說道。

    「這麼晚了,你去的話,我不放心,要不還是我去吧!」韋叔說着。

    韋叔搶過藥方就開門出去了,韋紫嫣在門口看着他,說道:「韋叔,小心呀!」

    小蘭在門口等着他,而韋紫嫣回到房間裏,坐在床邊看着他,此時展堂飛咳嗽咳出血來,這嚇壞了韋紫嫣,後者從懷裏掏出自己的帕巾擦着吐出的血。韋叔在韋家的藥業里抓回這些藥,小蘭在後門見他回來,關上門後,韋叔進屋說道:「大小姐,這藥煎出來,恐怕老爺聞到藥味,如何是好?」

    韋紫嫣確實未想到這一點,仔細想着這事如何是好?加之此時這麼晚了,又不想去找韋靖將此事全盤說出。說道:「韋叔,你怎麼不把藥煎好端回來呢?」

    「我也是剛剛才想到的,要不現在送他去藥鋪,怎麼樣?」

    「只好如此了。」

    天明後,韋叔來到韋靖向前,為柳婉茹準備着去廟裏還願之物,他總是哈欠連連,韋靖看在眼裏,問道:「韋叔,你沒有休息好嗎?這清晨總是哈欠連連。」

    「老爺,我沒事!沒事!」

    韋靖豈是這一句話就糊弄過去,看他眼神閃爍的,問道:「韋叔,你在韋府生活了幾十年,難道我能看不出來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當韋叔把昨夜的事說出來之時,韋紫嫣來到韋靖身邊,拉着胳膊說道:「爹,你多慮了吧!韋叔怎麼可能有事呢?肯定昨夜在路上勞累了。」

    「是,是呀!」韋叔回應道。

    「小蘭,今天多做些補食給韋叔送去。」韋靖說道。

    「是,老爺!」

    「女兒,你在家待着,不要出去,我和你娘親去廟裏還願,這是你娘親看你這幾日不在家裏,才去廟裏為你求的保平安,看你回來,今天去還願的。」韋靖說道。

    「知道了,爹和娘親路上注意安全。」韋紫嫣看着自己爹娘出門後,帶着小蘭去了自家產業的藥鋪里,看着展堂飛,他臉色也越來越好轉了,小蘭看着她那緊張的樣子,嘴角笑了笑的說道:「小姐,你不必擔心了,他會沒事的,看把你着急的,怕見不到姑父似的。」

    「就你嘴貧!你去看看藥煎好了沒有。」

    「是!」小蘭來到藥鋪後院,對一藥鋪的下人問道:「展公子的藥,有沒有煎好。」

    「馬上就好了,稍等片刻!」煎藥的下人回道。

    這一日裏,韋紫嫣照顧着展堂飛沒有離開藥鋪,而小蘭在藥鋪與韋府兩邊來回的跑着,幾日後,展堂飛可以下床走路了,有一天,韋叔帶着呂道源來到藥鋪里,再次看看展堂飛的傷勢,發現體內的毒性完全解除了。

    韋紫嫣每天照顧着展堂飛,前者心裏對他是更多的愛慕,可後者對她也是有些激動,可他一直沒有放下上官寒,這使他自己此時無法接受韋紫嫣,在韋府,一直都是小蘭為她打着馬虎眼。韋靖有一次問小蘭,說道:「這幾天,為何不見小姐跟我們一起吃飯呀!」

    這毫無徵兆的把小蘭問的不知所措,吱唔了半天,說道:「小姐這幾天,不知怎麼了,看書看得投入,吩咐我把飯菜送到她房裏。」

    「哦,現在把舞槍弄棒改成看書了,做起大家閨秀了。」

    柳婉茹聽了,笑了笑的說道:「老爺,是不是她這麼大了,沒有嫁人,把性子改了。」

    「嗯!我看也是如此?」

    旁邊的小蘭和韋叔心裏發笑,可卻不敢笑出聲來,二人互視了一下,便沒有說話。看着韋靖夫婦吃着飯。韋叔說道:「老爺,夫人,大小姐那麼大了,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何況大小姐是聰明之人,也不想老爺夫人為之擔心。」

    「韋叔,你就從小護着她,為她說好話。」柳婉茹看着韋叔,笑着說道。

    「好,我們吃飯吧!」韋靖笑着說道。

    午飯後,韋紫嫣在藥鋪吃了飯後,來到展堂飛屋裏。看着他手拿劍的說道:「展公子,你功夫是不是很厲害,師承何門呀!」

    「我沒有師父的,更不用說何門何派。」

    「哦,是你不想說給我聽吧!」

    其實展堂飛說的是心裏話,他不是什麼門派的人,不過也不好解釋給她聽。可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一下子就會功夫。韋紫嫣也沒有多想,於是繼續問道:「展公子是何方人士,為何來到東京城。」

    「我是合肥人。」

    「合肥,是哪裏?我沒有聽說過。有這個地方嗎?」

    展堂飛想起自己說的她聽不懂,然後說道:「哦,我是瀘州人士。」

    「哦,瀘州人士呀!」

    「是的,我記得當時並不在此處?是不是你救了我呀!」

    「嗯!當時你與人絕斗受傷,你已中毒,那人還要殺你,我正好路過那裏就救了。」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不要姑娘姑娘的叫,以後你就叫我紫嫣吧!我扶你出去走走。」

    就在這天夜裏,展昭還是來到怡紅院裏,找到上官寒,可二人還是在一屋裏喝着酒,上官寒把自己在兗州發生悽慘的事情說了出來,而展昭邊聽邊獨自喝着酒,聽了上官寒的慘事,展昭說道:「她花銀兩為你葬父,你為她三年在怡紅院,你不是吃虧太大了嗎?」

    「也許就這是命吧!」上官寒邊擦着眼淚邊說道。

    這時一人進來打破二人談吐着心事,這人就是上官寒最要好的姐妹,有些白痴的樣子。當然這白痴是偽裝的,畢竟他們在古媚娘安排下對付展昭的,這時展昭卻不知這些都是古媚娘安排的一切。

    上官寒轉身一看,是她姐妹進來,她急忙走過去,說道:「蘭蘭,你怎麼來了,快出去啊!」

    她並沒有出去,而是坐了下來,展昭連忙讓坐站了起來,一邊看着這瘋傻的女子,抓着桌上的東西就吃了起來。上官寒連叫喊着『蘭蘭,蘭蘭』這時蘭蘭將桌上的酒水壺打倒,酒全灑了出來。

    「這就是你說的姐妹蘭蘭。」展昭問道。

    「她就是蘭蘭,天生白痴。來到這裏後,就跟我最好,我捨不得別人欺負她。」

    坐在那裏的蘭蘭把桌上的東西吃的差不多了,古媚娘進來了,把她送出去後,走到門口對上官寒說道:「上官寒,你陪着展公子。我吩咐小紅送來酒菜。」

    待二人出去後,上官寒看着展昭,說道:「展公子,不好意思!沒有想到破壞了你的雅興,你稍等片刻,待小紅送來酒菜,我再陪展公子喝一杯,以示賠罪!」

    「不必,上官姑娘,你何罪之有?」

    二人聊着,小紅端來酒菜進來,說道:「展公子,這是以夫人吩咐我端來給你賠罪的,沒有打擾二位雅興吧!」

    展昭客氣的對小紅點了點頭,小紅把手上的酒菜放在桌上,說道:「剛才的事,夫人說對不起,讓上官寒出去安慰一下蘭蘭,由我先陪展公子喝兩杯。」

    上官寒聽後,看着展昭,後者說道:「無妨,上官姑娘,請便!」

    上官寒出去了,小紅給展昭倒上了酒,同時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說道:「展公子,上官寒馬上就回來了,我敬你一杯。」

    展昭喝下那杯酒,當小紅敬他第二杯酒的時候,展昭頭腦有些疼,一下子手中的酒落在地上,手捧腹中,看着眼前的小紅說道:「你,你,這酒,酒有毒。」

    說完站了起來,拿着放在旁邊的寶劍,可毒性上來,展昭暈了過去。而另一邊古媚娘來到縣衙擊鼓喊冤。當縣令申堂後,了解情況,古媚娘把事情說了出來,縣令一聽是『展昭』二字,便不好多言,由古媚娘帶着縣令及衙兵親自來到怡紅院,一進房間,只見展昭佩劍上有血,小紅腹中被劍擊中的躺在地上。

    古媚娘奇怪眼神看着縣令,哭泣的說道:「大人,你為我做主呀!他殺了我的女兒,我女兒還是黃花閨女。」

    「吵什麼吵?是不是黃花閨女,驗屍後才知道。」縣令看着古媚娘喝道。

    說完看着被殺的小紅,這時古媚娘對身後的手下使了眼色,手下明白是什麼回事,於是掏出懷中的金子,悄悄塞給了縣令身後的師爺。師爺看了一眼她的手下,接過那金子裝進兜里。古媚娘看了一眼那師爺說道:「大老爺……」

    「真是可憐。」那師爺說道。

    縣令命令着衙兵把展昭帶走,當衙兵押着展昭胳膊。可是這事很快傳入包大人耳里,在開封府,公孫策說道:「大人,展護衛分明是中了圈套。可縣令把案子送來開封府。」

    「在幕後設計這局的人,可謂是高手。讓展護衛在他步步為營之下,落入陷阱既成了殺手。」包拯說道。

    「學生汗顏!當初曾向學生言道,察覺有人陷害,引他上勾。」

    「讓他一人單槍匹馬去查案,才讓他進了牢裏。」

    「唉!當時我想只是窯子,才未以阻止。」

    「如此一來倒是好。」

    「大人,何出此言?」

    「如今展護衛被他們栽髒,至少說明,之前的案子與怡紅院脫離不了關係。」

    而怡紅院的古媚娘把這個事情匯報了宮裏劉公公,後者開懷大笑,說道:「現在我能想像得到,包黑子那張臉有多難看了,不錯,這事做的不錯。」

    「多謝公公誇獎!」

    「以我推測,那包拯不久就會上勾了。」

    「公公,可包拯不會去我們怡紅院呀!」

    「他當然不會去,可你會到開封府大堂。」

    「啊!我可不去那裏,眾目睽睽之下,你讓我怎麼勾引他呀!」古媚娘擺弄風姿的說道。

    「不要你去勾引,畢竟他殺的是你養女小紅呀!你可以去告狀。」

    古媚娘那笑容真是很甜,說道:「對呀!我是原告,自然會去,可是怕我一個人力量不夠。叫上官寒陪我一起,不過她現在在門外,等公公差遣。」

    「好,讓她進來,我見見她。」

    這時上官寒走了進來,看到白髮蒼蒼的劉公公時,古媚娘說道:「上官寒,這位就是劉公公。」

    「給劉公公請安了。」上官寒說道。

    「好說,好說,你起來吧!」

    「謝公公!」上官寒起身站在古媚娘身邊。

    劉公公對自己屋裏的手下太監,手一揮的,手下太監全都退到屋外。劉公公站了起來,走到上官寒身邊,一隻手在她臉龐上划過,捏着下巴,說道:「你就是上官寒,真是讓男人們如痴如醉呀!」

    上官寒聽到劉公公如此誇她,那得意的眼神與笑容,可想而知,劉公公走了幾步,說道:「這麼美的女人,定會讓男人傾倒,不是男人的美夢就是惡夢。」

    「公公說笑了。」古媚娘說道。

    「我可沒有說笑,不過你們記住了,在開封府堂上,你們一定咬住展昭殺人一事。」

    上官寒說道:「咬住展昭殺人。」

    劉公公轉身說道:「包拯鐵面無私,面對展昭,他不會狠心的。要對付他,首先要了解他。」

    而在開封府里,包拯對縣令進行着審問。了解了一些細節與情況,所謂知己知彼,百勝不殆,可是之後,古媚娘帶着上官寒來到開封府里提供證據。可是古媚娘在堂上胡編亂造,一切指着展昭殺人。可無論她怎麼說,包拯心裏都有一杆稱,豈會讓古媚娘如此胡說的。

    這一天,韋府里韋靖身感風寒,柳婉茹叫來呂道源幫她看看韋靖,當呂道源看完後,寫了一副藥方,呂道源告別韋府後,韋靖他親看來到藥鋪里抓藥,這可是韋叔和小蘭不知情的,當他到了藥鋪後,掌柜的正在抓藥。當韋靖聞到藥鋪里的藥味時,便走到藥鋪掌柜身邊,說道:「李掌柜,為何藥鋪有煎藥的味道,是誰生病了。」

    這李掌柜那雙手正在抓藥,聽了韋靖這麼一問,雙手有些發抖,吞吞吐吐的說道:「這,這個……」

    韋靖就看出端倪,看着掌柜表情很僵硬,雙手發抖。就知道其中有事,喝道:「李掌柜,如果你不實情道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掌柜跑了出來,跪在地上,說道:「老爺,是大小姐,帶回一公子在此療傷,而藥方正出呂郎中之手。」

    韋靖問道:「那公子是誰?姓甚名誰?」

    「手下無從得知。」

    「小姐來此多久了。」

    「有些時日了,冒似大小姐對那位公子愛慕有加,這些時日裏,日夜都在身邊陪伴。」韋靖聽掌柜如此一說,才想起這些天,為何不跟他一起進食,原來都在這裏。韋靖氣的都快站不住了,對掌柜說道:「你起來吧!給我抓藥。你不要告訴大小姐,我今天來過這裏。」

    李掌柜一聲『是』後就繼續抓藥了,把藥包好後遞了過來,韋靖回到府中,叫來了小蘭和韋叔,問道:「小蘭,小姐現在看書,看得如何?」

    「還好,越來越喜歡了,晚上還跟我說書中寫的道理呢?」

    韋靖一掌拍打在桌上,喝道:「你再欺騙我,信不信我把你趕出韋府。」

    小蘭嚇的就跪在地上了,這時柳婉茹走了進來,看到韋靖發了這麼大的火,走到他身邊,說道:「老爺,你都受了風寒,還這麼大的火氣。」

    「夫人,你可不知道,小蘭背着我們夫婦二人。」

    「小蘭呀!你先起來吧!到底是什麼事呀!」柳婉茹來到小蘭身邊扶起她的問道。

    韋叔看了一眼小蘭,說道:「小蘭,到底什麼事,你就說出來吧!」

    小蘭看了一眼韋叔後,後者對她點了頭,小蘭說道:「老爺,夫人,那天晚上我們回來,在路上救了展公子,這些天小姐一直陪着展公子。」

    「展公子,展公子是誰?難道開封府的展公子受傷了。」柳婉茹問道。

    「是開封府展昭展公子嗎?」韋靖走到小蘭身邊的問道。

    小蘭搖了搖頭,道:「不是的,是上次來府上找人的那展公子。」

    「哦,老爺,夫人,就是十天前,來府上踢門,要找上官寒的那位。」韋叔說道。

    韋靖聽後,說道:「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天在庭院裏,非要我交出女子的那個人。」

    「對!」韋叔和小蘭同時說道。

    韋靖看着低頭不語的小蘭,道:「小蘭,你現在去藥鋪把小姐找回來,就說我找她有事。」

    「是!」小蘭出府了,這時一護院的手下跑了過來,說道:「老爺,不好了,出事了!」

    「什麼事,那麼大驚小怪的。」

    「聽說開封城裏傳開了,展昭殺了。」

    「展昭是江湖中人,他殺人也是殺那些敗類,這也什麼可奇怪的。」

    那手下看了韋靖說道:「老爺,不是這回事,聽說這次展昭去怡紅院,殺的是怡紅院的一窯女。」

    韋靖有些不可思議,看着他說道:「此話當真!」

    「是,當真!」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那護院手下出去後,韋靖愁眉苦臉的,可身邊的柳婉茹說道:「展昭不會去那種地方呀!怎麼會……」

    「是呀!我印象中,展昭行俠仗義,不是那樣人。韋叔,你去打聽打聽吧!我改天去看看。」

    「是,老爺!」韋叔退下後,韋靖與柳婉茹坐在廳堂邊等着韋紫嫣回來,而小蘭到了藥鋪,把事情告之了韋紫嫣和展堂飛。後者說道:「紫嫣,我與你一起吧!你為了救我,不能讓你一人回去。」

    「沒事,你現在在這裏休養,我一人回去。相信我這親生女兒,我爹不會把我怎麼樣?」說完與小蘭離開藥鋪,二人朝着韋府走去,藥鋪的展堂飛心中放不下,便尾隨韋紫嫣身後,當二人回到府中,展堂飛也到了庭院的屋檐之上。

    「爹,你叫我回來,是否有事?」韋紫嫣來到廳堂,看着她爹娘問道。

    韋靖不見她還好,見到她,心中的怒火就燃燒了起來,一掌拍在桌上,問道:「你跪下,為何這麼多天與一陌生男子在藥鋪,還叫小蘭欺騙爹娘。」

    「你幹嘛呢?會嚇到女兒的。」柳婉茹看着韋靖說道。

    韋紫嫣跪下後,看着爹娘,說道:「我覺得他人不錯,而且救他時,他已經受傷,爹經常教導我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我沒責怪你救人,責怪是你這些天照顧他,不知男女受授不親嗎?」

    「我又沒有做過什麼,再說了,就算我做了什麼,也是心甘情願的。」

    「你,你……」氣的韋靖差點說不上話了。

    「老爺,你的藥煎好了。」這時一丫鬟小青手端藥的進來說道。

    「爹,你怎麼了,為何吃藥?」

    「你爹感上風寒了,今天才去抓藥,才知曉你在藥鋪。」柳婉茹說道。

    柳婉茹接過藥端到韋靖身邊,韋紫嫣起來要走過去時,韋靖說道:「沒有叫你起來,你跪着不要動。」

    韋紫嫣又跪了下來,柳婉茹把藥餵入韋靖口中,當喝完藥時,韋靖看着跪在那裏的女兒,說道:「你們到底有沒有肌膚之親,這樣傳出去,你怎麼嫁人。」

    「爹,我此生非展堂飛不嫁。」韋紫嫣說道。

    韋靖咳嗽了幾聲,氣的差點血都吐出來,說道:「你們才見兩次,你就如此這般,太不像話了。他那樣為一個上官寒,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你還這麼非他不嫁嗎?我不願你做小。更不願你嫁給他。」

    「爹!這事由不得你,我自己心意已決!」

    「放肆,不知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道理嗎?」

    一旁的柳婉茹說道:「老爺,好了,這事先不要說了。女兒大了,就隨她吧!」

    韋靖看着她,說道:「這都是你寵她的。」

    屋檐上的展堂飛聽了這些話,心裏有些擔心,一是韋紫嫣對他一往情深,而他另一方面就是沒有找到上官寒,而且心裏沒有放下她。他不知怎麼辦才好,兩個女人都不想辜負。展堂飛心裏也清楚,自言道:「與上官寒在一起,經常鬧矛盾,不然也不會出現在此處。」當他想要下來把事情說清楚時,韋叔從大門進來,走到廳堂上說道:「老爺,夫人,事情打聽到了。」

    「快說來聽聽!」韋靖說道。

    「是,老爺,聽說展護衛是去怡紅院調查案子,被人陷害了殺人。」韋叔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的,我就知道展昭的為人不會那麼差。」

    屋檐上的展堂飛聽了這些,心中想到怡紅院裏誰被殺,是不是上官寒呢?想到這裏,展堂飛從屋檐上飛了下來,站在廳堂門口,眾人有些吃驚!韋靖看着他背影說道:「來者何人?」

    展堂飛轉身過來,韋紫嫣看到是展堂飛時,不管是跪還是站的,立馬跑到他身邊,說道:「展大哥,你怎麼來了,不是叫你在那休養身體嗎?」

    「我不放心你,就跟你一起來了。」展堂飛說道。

    韋靖坐在那裏『哼!』了一聲就坐下來了,展堂飛走了進來,說道:「不好意思,未經拜訪就來了,還望眾位包涵。」

    俗話說『shen手不打笑臉人』,韋靖雖心中有氣,可是他還是客氣的說道:「展公子,別來無恙,不知今日突然造訪,所為何事?」

    展堂飛說道:「我來此處原因有二,一是答謝韋小姐的救命之恩,二是以防韋老爺責怪大小姐,我承擔責罰。」

    「承蒙展公子如此厚愛小女,心意老夫領了,沒有其他事,展公子請回吧!」

    「爹!這難道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韋紫嫣看着展堂飛一眼,又看着韋靖的問道。

    這時的柳婉茹說道:「展公子,不棄韋府這地方的話,請坐吧!」

    「夫人,你這是……」

    「謝坐!」說完真的坐了下來,這時小蘭端來一盞茶放在展堂飛旁邊的茶几之上,柳婉茹笑了笑的說道:「不知展公子,何方人士?」

    「夫人,在下展堂飛,瀘州人士。」

    柳婉茹點了頭,看他一表人才,談吐舉止都令她心中欣喜。接着問道:「展公子,你此時多大年紀,家中還有何人。」

    展堂飛想起自己公元2018年算起,說道:「在下二十過八,尚未婚配。」

    柳婉茹聽了,心中很是歡喜,可是韋靖不知此時的她,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一直看着自己的夫人。展堂飛喝了茶後,起身對韋靖夫婦說道:「韋老爺,夫人,在下有事先行告退一步,只請求二位不要對韋姑娘責罰,不然……」

    「不然什麼?」韋靖對他未有好感的搶話說道。

    韋紫嫣看着他說道:「展大哥,這就要離開嗎?在多住些時日吧!」

    「紫嫣,不要胡鬧。」

    展堂飛笑了笑,說道:「韋老爺,知道我們有些過節,可並非在下所意,也是受了矇騙才對韋府那樣,在此賠罪。」

    「不敢當,不過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不然什麼?」

    「我的意思其實要說,你對韋姑娘責罰的話,不然我心裏過意不去,只是想請求於你。」

    「我府上的家事,不必你多慮,請!」

    「告辭!」

    「不送!韋叔,送客!」

    「爹,你這是為何呢?」韋紫嫣看着韋靖問道。

    眾人看着韋叔送走展堂飛後,柳婉茹看着自己女兒,問道:「紫嫣,你是不是心中愛慕他。」

    「嗯!」韋紫嫣點頭嗯了一下,可柳婉茹笑了笑,對身邊韋靖說道:「老爺,我看得出展公子也不錯,我很歡喜。」

    「夫人……」

    「娘,我就知道你最疼女兒的,可是我心裏就是喜歡他。」韋紫嫣挽着她胳膊的說道。

    柳婉茹看着自己女兒,拍了女兒的手,看着韋靖問道:「老爺,你為何就那麼討厭展堂飛呢?」

    「我,我就怕女兒受傷害,他那樣對一個女子,女兒豈不受苦。我知道展公子是一位大俠,可是……」

    「我懂了,你不用說了……」柳婉茹說道。

    「你懂我什麼?我去開封府找包大人,去看看展護衛吧!想當年,不是展護衛救我們,哪有今天的我。」韋靖打斷柳婉茹說的話,搶話問道。隨後說完話就離開了韋府,直奔開封府,這時開封府沒有升堂了,包拯心中想着案子。這時,一開封府衙役進來,說道:「啟稟大人,外面韋靖求見!」

    包大人與公孫策四眼相對,公孫策搖了搖頭,他知道包大人是何意?包大人對衙役說道:「請他進來吧!」

    「是!」衙役退下後,帶着韋靖進來,衙役出去後,韋靖說道:「草民韋靖見過包大人。」

    「好說,不知你是……」

    「哦,草民在開封城裏做着藥草買賣,與展護衛多年前就相識,今日得知展護衛受難入獄,特來探望。」

    包大人站了起來,來到他身邊,說道:「哦,原來是展護衛之友,快快請坐。不知你何來消息聽說展護衛入獄。」

    「大人,韋老爺在京城有多家店鋪,得知這消息也不難。」公孫策說道。

    韋靖看着二人,說道:「包大人,今日我來有個不請之情,能否大人允許我去看望一下展護衛。」

    「好,有勞韋老爺,我帶你前去。」

    包大人帶着韋靖來到牢中,展昭一人坐在那裏。當韋靖進來看到他在牢中,加快腳步來到牢門外,說道:「展兄弟,你是否安好!」

    展昭睜眼一看,眼前的人就是韋靖,起身來到他面前,二人中間只隔木樁,展昭說道:「韋大哥,你怎麼來了。」

    「實不相瞞,得知你入獄,老夫心痛萬分,處理家中一些瑣事就來看望你了,承蒙包大人不棄,帶我來此探望。」

    展昭看到旁邊的包大人,說道:「大人,這位是韋靖,在京城是一位善人,經常幫助苦難之人。」

    「失敬失敬!」包大人看着韋靖說道。

    「不敢當,不敢當,包大人為國為民,天下皆之,我韋某人做這些小事,又何足掛齒呢?」

    「韋兄,莫非有人去韋府茲事嗎?還是……」

    「不怕包大人與展兄笑話,而是小女與一男子相見兩次,小女就愛慕着。」韋靖搖頭說道。

    「哈哈!令愛有愛慕之人,豈不是好事嗎?有緣千里來相會。」包大人笑了笑的說道。

    「唉!那男子自稱是瀘州人,只相見兩次,我豈可放心。」

    「這倒是有緣,與本府竟是同鄉人,還不知本府可曾相識呢?」

    「不會的,與大人年紀可相差甚遠呢?那男子姓展,名堂飛。」

    「哦,與展護衛同姓。」

    展昭聽了後,笑了笑的說道:「這人我倒是見過數次,也是性情中人,對了,韋兄,你不必為我操勞,包大人一定為我洗清冤情的。」

    韋靖轉身看着包大人,說道:「有勞包大人了,為展兄勞心勞力。」

    「展護衛一是屬下,二是朋友,這事我豈會不理。韋老爺,我們客廳相談吧!」包大人說完一個『請』的手勢。韋靖明白後,與展昭點頭後來到廳堂。二人聊了一會後,韋靖回到自己的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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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展昭被人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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