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福尼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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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整,莊園所有女傭和男侍都整齊劃一的站在鐵門兩邊,等待迎接莊園的主人——金知予的回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然而...半個小時過去了,金知予並沒有出現?。
一個小時過去了,不說金知予,一個蒼蠅都沒有出現在眾人視線里過。
麗亞莎感覺很尷尬,她想給自己伺候的主子來個驚喜,但是沒想到主子給她說的時間那麼不准。
麗亞莎趕緊掏出手機發信息詢問金知予,然後久久沒有回覆。
一直讓所有人都在這裏陪她等不現實,於是麗亞莎對大家乾笑着說道:「哈哈~少爺可能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大家散了,散了。」
米卡拉看着其他女傭都離開,她跑到麗亞莎的對面,和麗亞莎一人守着一方。
麗亞莎守在這裏是因為,她是管家,她得守在這裏。
而米卡拉則是因為想感謝金知予,是他及時的給她雪中送碳。
這份恩情,沒齒難忘啊。
忽地,米卡拉腦海里閃過很多畫面,最後有一個畫面在腦子裏停留了好一會兒。
那畫面,是她被一個人抵着牆猛親。
這個人又是那個叫陸安辰的,陸安辰......誰是陸安辰?
米卡拉抱着腦袋蹲在地上努力想着,麗亞莎以為米卡拉有什麼,連忙上前關心。
米卡拉搖着頭緩緩站起身,她的頭現在好痛,她需要休息。
麗亞莎叫來一位女傭扶着米卡拉回宿舍休息,米卡拉可不能出事了,畢竟金知予有交代過她要好好照顧米卡拉。
才同事的攙扶下,米卡拉回到宿舍便躺在床上抱着腦袋忍受着疼痛。
說不了話的感覺真難受,她疼也只能生生受着,不能喊出來,舒緩不了疼痛。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米卡拉不知何時已經熟睡,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也不知道金知予回來了沒有,看着漆黑一片的窗外,米卡拉感覺腦袋好受了很多,為什麼她腦海一閃過關於那個叫陸安辰的人的畫面,她的腦袋就會特別的疼?
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米卡拉忽地晃了下腦袋,她不要在想這些事情了,時間長了她會慢慢想起來的。
當下她得好好的工作,攢錢去福尼州。
米卡拉打開房間燈,牆上的掛鍾顯示現在是凌晨五點整。
在過兩個小時就是上班時間了呢,米卡拉心裏想着。
她現在已經睡不着了,也沒手機,在房間裏帶着太無趣,於是她決定去外面逛逛。
凌晨五點,莊園裏全是黑漆漆的,只有微弱的月亮給米卡拉照亮着道路。
金知予的莊園很大,大到米卡拉迷路了。
畢竟她白天也就草率的走了一遍,現在又是漆黑的夜裏,沒有燈光,看都看不到。
米卡拉嘆氣,準備轉身往回走,忽然她腳脖子一涼,似乎還有什麼黏黏液體粘了上來。
米卡拉當即嚇得渾身僵硬,本來就安靜的四周,現在更是死一般的寂靜。
這時,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扶我起來。」
這聲音讓米卡拉身體一顫,這聲音有些耳熟,她趕忙低頭一看,淡淡的月光下,一雙紫色的瞳孔銳利又明亮。
金知予,她的恩人!
米卡拉趕忙把金知予從地上扶起,她這才發現金知予身上有不少血。
米卡拉頓覺心驚,她連忙攙扶着金知予往他的別墅走去。
說來也奇怪,剛才她還分不清方位,現在居然能精準的分辨清方位。
「走後門,不准走前門。」金知予突然吼道。
這把米卡拉嚇了一大跳,她連忙調轉方向往後門走去。
米卡拉攙扶着金知予進入別墅,她第一時間就想開燈,但是被金知予制止了。
金知予拿出他的手機,讓米卡拉借着他手機屏幕發出的微亮光芒前行。
米卡拉準備把他放到沙發上去,但是金知予猛地揪住了她的衣領。
他聲音沙啞的說:「去二樓,去我的房間。」
米卡拉忙不迭的點頭,攙扶着金知予急急忙忙的就往樓梯走去,結果金知予又猛地一下揪住她的衣領。
「你讓我一個傷者爬樓梯?是覺得我傷得還不夠重嗎?那裏又電梯啊!」金知予微微有些生氣。
米卡拉又連忙往電梯的方向走去,她有些懊惱自己自己為什麼那麼笨,她是怎麼想到帶着金知予去爬樓梯的?他身上可都是血啊!
來倒二樓,米卡拉正想問金知予他的房間在哪,卻發現這二樓就一個門,那這一層肯定都是金知予的房間了。
進了房間,金知予允許開燈了,米卡拉很不解,這莊園都是他的,為什麼進來的時候不能開燈?
可惜她說不了話,沒辦法詢問了。
方下金知予,看到金知予身上的血漬,米卡拉有些頭皮發麻。
金知予受過的傷不少,他沒覺得有什麼,只覺得有些麻煩。
因為他現在才知道,他剛才無意中抓到的人是前面和他一起逃過難的啞女。
米卡拉很快回過神,她得給金知予上藥包紮,可不能讓恩人死自己眼前了。
米卡拉上前要脫下金知予的衣服,金知予嚇得打開米卡拉的手。
「你要幹什麼?」
米卡拉一臉焦急的指着他衣服上的血,她向表達要幫他處理傷口。
金知予似乎明白了米卡拉的意圖,他指了指不遠處,說道:「那裏有醫療箱,你拿過來幫我處理傷口,不能去叫醫生。」
米卡拉點點頭,聽話的去拿醫藥箱。
米卡拉拿到醫藥箱一轉頭就發現金知予已經把衣服褲子都脫了,現在的他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條短褲。
米卡拉驚訝的瞪大了雙眼,金知予的精|壯的身體袒露在她眼前,她愣得一時不知所措。
忽地,她腦海里閃過陸安辰捂着冒血的肚子的畫面。
米卡拉愣住。
金知予眉頭緊皺的看向米卡拉,說:「你還不過來幫我,想我疼死嗎?」
聽到金知予的聲音,米卡拉趕忙提着醫藥箱跑過去。
金知予輕嘆一聲,他受傷脫衣服可難受了,這都是不得已為之。
他不能叫醫生來,只能讓米卡拉幫助他,他受傷地方多,讓米卡拉給他脫衣服的話,他想兩個人都會尷尬。
首先,他們性別不一樣,第二,他想到一個女孩子給自己脫衣服褲子他就覺得尷尬,他還沒死還是自己來動手吧。
金知予趴在床沿邊,他後背的傷最重,前方的傷還比較輕。
米卡拉用酒精濕布輕輕的擦拭着金知予的傷口,他身體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刀口,有的是一道道刀疤痕,有的正在結痂,有的正在冒血出來。
米卡拉看得頭皮發麻,她這恩人是又被人包圍了?
「動作快些,我不想着涼。」金知予緊咬着牙齒說道。
聽到金知予的聲音,米卡拉點點頭,趕忙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這動作一塊,輕重就不好控制了,金知予的牙齒一下咬得『咯咯』的響。
聽到這聲音,米卡拉動作忽地一頓,她剛才用力過度了?
金知予片頭看着米卡拉,咬牙切齒的喊:「你快繼續!」
米卡拉被驚了下,下手忽然一下又重了些。
金知予生氣了,他發怒坐起身來,米卡拉說不出對不起,不知道該怎麼道歉,她直接雙腿跪地求饒,希望金知予不要殺了她。
她這一跪讓金知予愣了一下,隨即他又趴回了床上,聲音低的說:「快上藥。」
看來金知予不會把她怎麼樣了,米卡拉急忙起身來為金知予擦藥。
半個小時過去,米卡拉和金知予皆是滿頭大汗,米卡拉汗多是因為緊張。
金知予身上的傷特別多,她小心翼翼的一直保持着緊繃的狀態給金知予上藥。
金知予是疼得不停的出汗。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終於,米卡拉給金知予上好了藥。
幫着金知予穿好衣服,米卡拉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汗,隨即小心翼翼的收拾着醫藥箱。
金知予在床頭拿了一瓶礦泉水喝了口,坐在床沿邊上,他問:「你的身份證給我看看。」
米卡拉包紮的傷口不錯,他現在很好奇這個東方女人的身份。
米卡拉的動作一頓,隨即搖了搖頭。
她不能把自己的身份證給他看,她的記憶沒有恢復,說不定自己的真實身份會引來很多禍事。
在這裏她叫米卡拉,在記憶都恢復前她都叫米卡拉。
「麗亞莎跟我說你叫米卡拉,你是被販賣到貧民區的?」金知予又問。
米卡拉當即就想搖頭,但是她沒有,她點了點頭。
如果不用這個理由,她該怎麼解釋自己的身份?
她只想安安穩穩的掙到去福尼州的路費,和治好自己的醫療費。
金知予沒再說什麼,他盯着米卡拉若有所思着。
米卡拉收拾完醫藥箱,金知予便讓她離開,在她離開前警告了她不准把這裏的事情說出去。
米卡拉唯唯諾諾的應聲離去。
兜兜轉轉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坐在房間裏,她的頭忽然劇烈疼痛了起來。
她的手緊緊的攥着被子一角,待她鬆手時,被子起了一堆褶皺。
為什麼她的頭這般痛?
「咚咚」門外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米卡拉的思緒,是上班時間到了。
麗亞莎說她早上一起來就發現金知予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這把她嚇了一大跳,趕忙召集眾人來給金知予說早安。
說完早安,大家都分開工作去了,但是米卡拉被留了下來。
「下個星期我要去福尼州一趟,你願意跟着我一起去嗎?」金知予看似詢問米卡拉,其實早已決定就要米卡拉去。
他需要一個不會說話的人,尤其是一個不會手語和寫字的人。
米卡拉很錯愕,她沒聽錯吧?
她心心念念想去的福尼州,現在居然就有一個機會擺在她眼前,她自然是當即就答應了。
金知予莞爾一笑,他就知道她不會拒絕的,不會再有人和他一樣好心的收留一個身份不明的外國女子。
金知予給米卡拉做了個身份證,當然是假的,還有一張殘疾證。
一個星期過得很快,但是在米卡拉看來這時間過得異常的慢,因為她的腦袋總是時不時的在疼,她不敢去找尤妮斯,她也出不去莊園,只能在自己慢慢的抗住。
麗亞莎來通知米卡拉收拾行李,準備和金知予出發了。
福尼州——
一到酒店房間,米卡拉就衝進廁所吐了。
從輪渡到酒店,米卡拉忍了很久,她暈船,一直都很想吐。
噁心和不舒適的感覺讓米卡拉不得不去找金知予請假買藥。
從藥店出來,米卡拉還沒來得及看完手上藥盒的說明書,一個黑色的布袋套在了她腦袋上。
米卡拉不停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慌張不安的發出『嗯嗯』聲。
有人突然往米卡拉腦袋上重重的按了一下,當即米卡拉的意識就開始混亂,她聽到有人說:
「這女人長得和那些拳場裏的妞一樣,我們拿她替小妹去拳場,小妹的命就可以保下來了。」
「也不知道那dveil是什麼口味,非喜歡這樣的女人,搞得一堆女人都去整容往拳場裏跑,不知道是去送死嗎?那dveil可是把鯊魚當寵物的。」
「別管那麼多了,快走快走......」
米卡拉醒來的時候看到了十幾張自己的臉,不,是十幾張和自己差不多的臉,她們的眼睛有綠色的,有藍色的,唯獨沒有黑色的。
不,她就是黑色的。
米卡拉起身環顧四周,她身處在一個類似ktv包房的房間裏,房間裏有十幾個女人,且她們容貌一樣,但湊近一看就能發現大家都不一樣,很多人的臉都動過刀子。
「你叫什麼名字?你和那個女人好像啊,你是不是就是那個女人啊?」有個藍色眼睛的女人問米卡拉。
米卡拉唯唯諾諾的從衣服包里拿出金知予給她的身份證和殘疾證,女人接過證件和別人一同看了起來。
「原來是個啞巴啊,我還以為你就是那個女人。」藍眼睛的女人碎碎說着。
「我聽別人說那個女人是因為dveil他母親死在一場空難中,屍骨無存吶,怎麼可能還活着。」
也還好她死了,不然今天哪有你我這樣的機會呀?」
「就是就是。」
女人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米卡拉抱着雙腿蜷縮在角落裏想自己是被什麼人弄到了什麼地方來。
然而她還沒搞清楚眼前莫名其妙的狀況,她和那些女人被帶到了一個非常寬闊的賽車道。
她們每個人都穿着熱辣的短裙,拿着手花站在車道旁為參加比賽的人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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