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溜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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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袖慌慌張張地站起身子,拉着林雲就要離開酒肆。愛字閣 m.aizige.com
「且慢!」雍容女子橫手攔住紅袖,見她去意已決,也不好再行阻攔,只是自懷中取出一隻精巧令牌,那令牌的模樣大為奇異,仔細看去,竟是由絲線根根交錯製成令牌之型。令牌的前端,由刺繡刺了一隻鴛鴦。
雍容女子將令牌遞給紅袖,笑道:「你將它收好,記住,我叫文霓,日後定有再見之日。」
紅袖接過那刺繡令牌,令牌上的鴛鴦只有一隻,顯然,這令牌還有與其成雙成對的另一隻。
文霓?
林雲一把扯住文霓廣袖,沉聲問道:「你與文漸是何關係?」
文霓輕輕抖手,令一絲法力悄然震開林雲,而後笑道:「怎麼,莫非墨家要拿我來要挾文漸將軍不成?」
為了做到知彼知己,林雲曾派梁垚細細調查過文漸,因此得知除了文青青外,文漸還與一位表妹關係匪淺,而這表妹的姓名,便是喚作文霓。
「那倒不會,是我僭越了。」林雲神色一凜,言文漸修為高深,只是卻不知其表妹竟也有如此修為,通過方才那一絲法力來判斷,只怕已是不下於周天九層了。
文霓不屑一笑,玩味道:「人言墨家治軍有方,深得民心,以墨家少主的『英明』,想來應該不會拿我這小女子做文章吧。」
「這個自然。」林雲只當聽不出文霓話中的揶揄之意。
文霓對紅袖擺了擺手,柔聲道:「大師,刺繡是一門大學問,你可不要小瞧它,三日後這安北城會有刺繡盛會,屆時你可不要錯過哦。」
說完,文霓向紅袖詭秘一笑,緊接着身子化作虛影消失不見。
「好膽氣,她的兄長正是我們墨家勁敵,想不到她還敢在北方隨意行走。」林雲輕嘆一聲,這女子膽氣非凡,尋常男子也不過如此了吧。
紅袖輕輕捏了捏那令牌,輕聲道:「這令牌好生柔軟,正面的刺繡針法倒是有些熟悉,難道……」
「難道什麼?」林雲問道。
「沒什麼,哼。」紅袖的面色忽然冷了下來,她轉身背對着林雲,眼中隱隱多了一絲殺意……
離開了酒肆,林雲帶着紅袖穿過整個安北城,悄悄向冰原上行去。
安北城多了不少人煙,就連冰原上也熱鬧了許多,以往不見一人的外圍區域如今已是多了許多獵戶。
「咦,好滑……」紅袖腳下打了個滑,險些摔倒在地。
「哈哈,你在安北城沒待過多久,自然不知這裏的奧秘,這冰原在立夏後會有段時日停下大雪露出太陽,沒有了積雪覆蓋,腳底自然是容易打滑的。」林雲微微一笑,童心忽起。
他和紅袖卻是恰好趕上了這段時日,說來也算是緣分了。
「那怎麼辦,這樣子幾乎沒辦法走路啊。」紅袖終是跌在在地,紅撲撲的臉頰滿是不好意思,她是木脈修士,如果不動用一些手段,在這冰面上的確是不好行走。
「別急,看我的。」林雲伸手喚出兩團青芒,那是兩顆樹種,他早先怕有時會用到,因此預先早做了準備,此刻倒是派上了用場。
在他體內木脈法力的催動下,那兩顆樹種迎風而長,快速生根發芽,不多時便長成了兩棵寬俞半丈的巨木。
「好像有點太大了,算了,這樣也好。」林雲摸摸下巴,伸手喚出冰刃,快速切割着兩棵巨木,很快,四片薄木片便是從巨木上分離了出來。
「其上應該有一隻木環,方便固定雙腳,也只能試試看了。」林雲苦笑一聲,這東西他也有段時間未曾得見了。
昔日在冰原上時,他曾不只一次見到小孩子們將木片捆在腳底,以滑行來做代替,以這木片來方便在冰面上行走。
雖然以往見過,可林雲卻當真未曾嘗試過哪怕一次,歸根究底,還要怪他當年寒毒纏身,身子虛弱。
「來試試吧。」林雲微微一笑,親自蹲下身子替紅袖將那木片綁好,又坐在地上,為自己備好一切。
「這樣會不會很丟臉,旁邊的叔伯們可都在看着呢。」紅袖面色一紅,輕輕晃了晃林雲的手臂,一雙美目卻是忍不住暗自瞥着周圍的獵戶們。
林雲定睛一看,果然,那些獵戶都在笑吟吟地望着他們呢。
「沒關係,大家都見慣不怪了。」林雲撓撓頭,這自然是小孩子的把戲,獵戶們嫌這木片行動太過不便,因此平日也有自己的辦法,他們大多將獸皮縫在鞋底,也有人造出特殊的木拐來支撐身體,總之只有林雲想不到,沒有百姓們做不到。
「好吧。」紅袖低下頭,稍稍向林雲靠近了些,將頭顱埋在林雲的胸口。
「走了。」林雲罕見的沒有拒絕,只是將手臂一攬,雙腳微微用力,帶動着紅袖一同向前滑行。
只是,紅袖顯然是初次在冰面上滑行,並不知要跟隨力道不斷調整木片方向,很快兩片木片便是不受控制,令她整個人仰天飛起,眼看着便要摔了個倒栽蔥。
「小心啊。」林雲哈哈一笑,也懶得傳授紅袖溜冰秘訣,索性伸手攔腰將紅袖抱起。
紅袖難得見到林雲對她做出如此親密舉動,心中一喜,竟像是喝了蜂蜜一般。
林雲倒是未曾想那許多,此時的他像是倒退了數年,仿佛又成了那身子單薄的少年,那時候,他可以一心只想着玩耍,任何事情都不會令他黯然傷懷。
「哈哈……」半晌後,林雲兀自傻笑起來,不料腳下一個掌控不甚,身子不由自主向前傾倒。
一聲尖叫,一聲悶哼,林雲與紅袖滾成了一團,只是林雲依舊在笑,口中卻是一味喊疼。紅袖見林雲如此開心,心中的陰雲亦是煙消雲散,不由自主與林雲一同傻笑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林雲總算止住了笑容,替自己和紅袖拍了拍身上的冰屑後,開口道:「前面就算到了深處,裏面的積雪不會融化,因此我們可以正常行走。」
「好。」紅袖凝望林雲半晌,忽然伸出手來,纖指輕輕揉了揉林雲的眉角,替他拭去了粘在眉毛上的雪花。
林雲擺擺手,輕輕擋下紅袖手臂,笑道:「快走吧,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說完,他已經縱身向冰原伸出躍去,冰原中冰山橫生,積雪萬年不會融化,但他看上去卻輕車熟路。
他已不是第一次來尋玄元塔了,只是這一次卻與以往不同,他心中隱隱有着種種奇特的感覺,或激動,或思念,或心酸。
玄元塔依舊是那般晶瑩剔透的模樣,這塔林雲曾帶墨冰兒來見過幾次,但卻未曾帶紅袖來此,因而紅袖自是免不了一番驚嘆,難以想像,這人跡罕至的冰原深處竟有如此奇景。
「劍一,劍一!」林雲仰天大吼了兩聲。
一聲劍嘯應聲響起,千百道劍氣似緩實急,由元及近,霎時間便自塔頂來到了林雲面前。
這自然是劍一的試探*手,他並不想傷害林雲,因此這劍氣看似聲勢浩蕩,但卻也不過是剛剛超過周天的水平。
林雲眉毛一挑,只屈指一彈,一隻水藍色光球立時將他的身體包裹在其中,那些劍氣剛剛接觸到光球,便是悄然湮滅,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不錯,周天了?」劍一身着一身白衣,施施然自冰塔上落下,笑吟吟地盯着林雲,似乎是想從他的身上看個究竟。
「嗯,看來你的心境也總算圓融了。」林雲亦是盯着劍一,劍一修為早就大成,只是礙於往日境遇導致心境破碎,如今總算又至大成,日後五國間的頂尖高手,劍一隻怕要佔據一席之位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今日怎麼有空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啊?」劍一聳了聳肩,對自己有些粗魯的話語渾然不覺。
林雲翻個白眼,道:「玄元塔中石像曾與我有過約定,待周天境界後要來這玄元塔。」
「原來如此,那麼事不宜遲,我就不耽擱你了。」劍一揮了揮衣袖,作勢便要遁去。
「等等!」林雲拉住劍一,狐疑地問道:「多日未見,連敘敘舊都不願?」
「敘舊?等你從塔中出來再敘舊便罷了。」劍一的情緒依舊平淡,只是目光微微波動了一下。
林雲正緊緊盯着劍一的雙目,見劍一目光有異,忙問道:「我問你,冰兒近來是不是來過此處?」
他與墨冰兒心意相通,不論雙方中哪一個有巨大的情緒波動,另一方都會有所感應,但是要藉此來尋到墨冰兒的蹤跡顯然還是不現實。
可是,林雲卻隱隱有種感覺,當然,或許只是他的錯覺,他覺得墨冰兒似乎就在冰原。
「你想什麼呢,冰兒不是跟你在一起嗎,莫非你把她弄丟了?」劍一眉頭一皺,怒意漸漸寫在了臉上。
「你果真未曾見過冰兒?」林雲沒有理會劍一的問題,只是一再追問。
「沒有。」劍一斷然搖頭。
「你可敢以道心起誓?」林雲分毫不讓,煉神修士道心堅定,若是違背了誓言,道心定然會受到影響,日後輕則修為大跌,重則修為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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