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逢魔之時

烏夜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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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無雙[快穿]

    此為防盜章  葉顯抬起手觸摸着他的臉, 手下的觸感是如此真實, 如此冰冷:「就是因為夢啊, 不可以嗎?」

    他生來就能聽聞心聲,在他的少年時代, 那些被陰暗醜陋的聲音包裹着的日子裏,他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分不清現實了,他是真的存在於這個世界裏嗎?還是這只是他一廂情願的幻想?

    後來他慢慢甦醒了一些記憶,他知道了在更遠以前的時間裏,他生活在一個藍星上從未記載過的國度,那裏風靈物秀, 大道萬千, 他修其間一道。

    他有一個不聽話的愛人, 他骨子裏的偏執、驕傲、佔有欲,還有無法控制的瘋狂, 都是因為這個人而起,只是在橫越過千山萬水之後不小心看了他一眼,他都會生出一種把這個人鎖在他身邊的強烈, 那麼他還有什麼不可以做的呢?

    毀掉世界他就可以去見他了。

    這一世的葉顯並不在乎別人的生死,他的靈魂里仍然缺少着很多東西, 就如他所說,他仍然是殘缺不全的一個人,或許正因為靈魂殘缺, 他才能面不改色地做出許許多多壞事。

    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僵持, 葉顯收斂了情緒, 平靜無波地說道:>

    一個身形瘦小的男人打開門,臉上帶着近乎於討好的笑容:「葉醫生您好,先生讓我來拿供體。」

    葉顯偏過頭,目光落在實驗台上的一排裝着些許溶液的試管上:「試管里的就是,你拿走吧。」

    男人忙不迭地應了幾聲,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把那排試管裝進自己提過來的箱子裏。空宴看着他的動作,眉頭微皺:「試管里的是什麼?」

    瘦小男人打着哈哈道:「一些藥而已。」

    他把箱子抱在懷裏,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又被空宴攔住了:「什麼藥?」

    他神色看起來漫不經心,甚至是含着笑的,但那笑容里不容抗拒的意味實在太明顯了,男人求救似的看着葉顯,顫抖着說道:「葉、葉醫生?」

    葉顯拉過空宴,手臂緊箍在他的腰上,波瀾不驚地說道:「只是融毒供體而已。」

    只要有供體,無論融毒棲息地有沒有被摧毀,他也能無限量地製造出融毒患者。當然,製作供體並不是他的本意,世界上總會有人要通過一些不恰當的方式來完成目的,讓敵人成為一個永遠站不起來的病患可是一個絕妙的辦法,最後這些人找上了葉顯,葉顯也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男人得了葉顯的准許,抱着箱子小心翼翼地走了。

    空宴微微抬頭,看着葉顯,神情里有種說不出的疲憊:「你還做了什麼?」

    &有了。」葉顯親昵地蹭着他的臉:「你是知道我的能力的。」

    的確,他要是想毀掉世界,根本用不着大費周章。

    &能不能,不要這麼做?」空宴懇求一般說道。

    &能,我想永遠跟你在一起。」葉顯像個撒嬌的孩子。

    &算你不毀滅世界,我也能永遠跟你在一起啊,相信我好不好?」

    葉顯表情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回道:「這樣吧,你陪我玩一個星期,我開心了就聽你的話,怎麼樣?」

    「……」空宴仿佛沒聽清的模樣:>

    他以為葉顯是說的「玩」是字面意思上的「玩」,沒想到他這個初來乍到的異星人到底跟本地人有着區別,葉顯把他拖回了家,真正在家裏「玩」了一個星期。

    被「玩」得半死不活的魔尊大人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再一次滿懷疑惑地聯繫了系統:「你知道葉顯腦子裏在想些什麼嗎?」

    系統老老實實回:「不知道。」

    空宴痛苦地撞牆,百思不得其解。

    這一幕剛好被推門而進的葉顯看到了,他笑着走到空宴身旁,動作輕柔地揉了揉他的額頭:「好好的撞牆做什麼?」

    空宴賴在他的懷裏不起來:「你能告訴我你究竟在想些什麼嗎?」

    &想你啊。」葉顯回答得非常乾脆。

    &是我想不透你啊。」空宴萬分糾結。

    &不用想我的事情,你只要乖乖聽我的話,多彌補我一點就好了。」

    葉顯順勢把他壓在床上,含糊着笑道:「你似乎……算了。」

    空宴睜開水霧迷濛的眼睛看着他,眼神仿佛帶着鈎子,直叫人恨不得把他抱得緊緊的,永遠也不分開。

    &宴……空宴……」

    恍惚中空宴覺得有人在呼喚他的名字,一字一句,字字入骨。

    是誰呢?他這麼想着,眼前似乎有白光炸裂開,他似乎又回到了過去,魔界光怪陸離的景色與人間的青山綠水相連,清亮的明月劃破厚重的血色浮雲,如舊人一般歸來。而後魔界與人界的場景如逝水般褪去,天地之間只留下了那麼一個人,立在他的眼前。

    ——這個人是葉顯。

    &顯?」他神情迷茫地喊了一句。

    葉顯停了動作,鬆開一隻被汗水蒸騰得溫暖潮濕的手,緊緊地扣住他的手指,回道:「我在。」

    甜蜜又痛苦的折磨過後,空宴被葉顯抱進了浴室清理身體,浴缸很大,兩個人泡在一起也不會覺得擁擠。他懶洋洋地靠在葉顯懷裏,聲音里猶帶着被滿足後的慵懶與沙啞:「你整天除了上床就沒有別的事想做嗎?」

    葉顯道:「你來之前有,你來之後就沒有了。」

    空宴:「……」

    耍流氓耍得如此理直氣壯。

    距離葉顯說的一個星期已經過去了六天,這是最後一天,然而兩人還是毫無所覺般慢慢消磨着時間。

    這六天裏唯一稱得上大事的大約就是有人研製出了融毒的解藥,許多融症患者都為能再度以人身回到人間而欣喜若狂,其中有一位網紅畫師更是在網上發佈了成為融症患者時的感受,畫師說這是一段很絕望的經歷,她懇求醫生用她當做實驗品,所幸醫生同意了,萬幸他們成功了。

    這條長文引得不少人轉發讚美,當然也有許多人對畫師提到的俊美無雙的醫生而感到好奇,有人問能否貼出醫生的照片,被畫師拒絕了,不過她後來到底貼出了一張照片,只不過照片的主角是一個杯子,杯子上有一個非常可愛的表情。

    這條新聞播出的時候空宴看得一臉認真,葉顯還以為他是在思考這其中的曲折,不過後來他才發現,空宴已經忘記了這個畫師。

    魔尊大人從來不記閒雜人等,不過這樣也挺好。

    他低頭看着空宴,忽然問道:「你有什麼願望嗎?」

    空宴想了想系統給他的任務,漫不經心地說道:「希望世界和平算不算?」

    葉顯低笑:「當然算。」

    兩人洗完澡,穿着睡袍出來,不約而同地走到了窗前。

    此時已經接近午夜,月色溶溶,輕柔地籠罩着這座城市,路燈綿延向着遠方而去,而在更遙遠的西城,數不清的光芒從地底湧出,交織在一起猶如天神階梯。

    沉睡了千萬年的圖蘭德斯從大地深處再度復甦,被湮沒在故紙堆里的傳說睜開眼睛,對着這個煥然一新的世界發出一聲有力的吼叫——時間又一次證明了有些傳說不僅僅是傳說,而是終將被實現的預言。

    葉顯看着浸在月色里神情溫柔的空宴,恍惚間有種錯覺,這個妖魔似乎一直以來都是這副模樣。

    他定定地看着空宴,道:「我可以原諒你犯下的任何錯誤,因為我愛你。」

    空宴不解地側過頭,眼睛裏寫滿了疑惑:>

    葉顯笑着,握住他的手放在唇邊親吻了一下,說道:「這一回你來的太晚了,以後你要早點出現,早點拯救我。」

    &我們最終重逢之前,去做你要做的。」

    時間劃到零點整,空宴看着葉顯,他又變成了往昔的模樣,溫文爾雅,俊美無雙,一如當年初見,他站在清朗月色里,對着他伸出手來。

    &顯?」他試探性的喚道。

    &在。」

    他一直都在這裏,從未離去。

    即使是在溫暖的房間裏,他還是不可避免地感覺到一絲蟄人的寒意如附骨之蛆般慢慢爬上他的心臟。

    系統無法監測到葉顯隱藏着的動向,他以為只是系統能力不足的問題,然而直到聽到藍雙說的那句話,他才陡然發現自己忽略了一件事情。

    倘若……連藍雙也無法感知到葉顯的動向呢?

    藍雙千辛萬苦把自己拉來藍星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阻止葉顯毀滅世界嗎?他為什麼要費這麼大的力氣?難道就僅僅是因為他能夠影響葉顯?

    不對,這些都是次要的,最根本的原因,或許就是最不可能的,也是一開始被他忽略掉的——藍雙根本沒辦法掌控到葉顯的動向。

    而倘若沒有自己,藍雙也根本無法接近藍星分毫。

    如果是這樣,那麼……葉顯還是那個仍然壓抑着自己、不敢逾越一步的葉顯嗎?

    待在廚房的葉顯仿佛沒有感知到空宴劇烈的心理變動,他專注地看着眼前正在鍋里的骨湯,態度認真得像是對待夢中情人。

    一通電話打了進來,他看也沒看地點了接通。

    &醫生,聽說您中午回了我們的大本營,怎麼樣,您還滿意我們現在的進度嗎?」

    對面的人笑着,語氣十分輕浮。

    葉顯平淡地回道:「我沒有進去,不過我相信以你們的技術,不需要多久就能實驗成功。」

    電話那端的人哈哈大笑了起來:「承葉醫生吉言,也多謝您為我們提供了供體,不然我們無論如何都沒辦法突破這一步的。」


    &取所需而已,用不着感謝。」

    葉顯說完,便將電話掛了,他拿起湯勺舀了一勺湯嘗味,確定這鍋湯已經不再需要調味之後關了火,他動作熟練,神情平靜,任誰都看不出來,其實這是個即將要毀掉世界的怪物。

    當然,或許也會有與他相同的怪物,在嗅到熟悉的味道之後便能夠輕易地判斷,這個同類正在準備最後的豐盛晚餐。

    空宴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身後:「葉顯,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葉顯轉過身,在他側臉隱匿進光影的那千分之一秒的時間裏,空宴清楚地看見了他臉上一閃而過的沉鬱神色。

    &吧。」葉顯說。

    &空宴笑着點點頭:「西城在四年前就被徹底封鎖了,你今天是怎麼進去的?」

    四年前,一場驚天動地的爆炸在西城轟然而起,沒有人能夠檢測出爆炸的原因是什麼,因為爆炸以後西城空氣里滿是劇毒氣體,根本不能再讓人居住,天城市長當夜就下了一條命令,其餘三城各分出四分之一用來容納西城居民。

    空宴剛才讓系統翻了幾年前西城爆炸的新聞,這才發現疑點在哪。

    自從爆炸過後,西城便一直被封鎖着,禁止任何人前往。

    &今天在路上看到的車,都是你讓我看見的吧?」空宴笑了一聲:「對啊,我怎麼把你的能力忘記了呢。」

    窺聽世人的心聲,能夠讓一個人的心聲返還給這個人。

    空宴當時想着的不過是前一天在街上看到的各種車輛,於是他們前往西城的路上,所有經過的車輛都跟之前一樣。

    &就說那些車怎麼跟我想像的一樣……」空宴低聲說着,往後退了一步:「你能回答我嗎?葉顯?」

    葉顯大步走到他身前,雙眸定定地看着他:「就是你想的這樣。所以呢,你想怎麼做?要替這個世界討回公道嗎?」

    為什麼沒有人能夠檢測出西城爆炸的原因?

    因為這場爆炸根本就不是一個人通過正常手段辦到的,而是葉顯通過自己的能力做的。

    空宴深吸一口氣:>

    他還沒來得及說完,又被葉顯打斷了:「說起來,你能告訴我,你是誰?又是從哪裏來的嗎?」

    &麼?說不出來嗎?」葉顯笑着,逼近空宴,修長冰冷的手指緊緊捏着他的下巴,力道大得仿佛能夠捏碎他的骨頭:「就算是睡過了也不能告訴我嗎?你真是無情。」

    空宴揮開他的手,神色染上了說不清的意味:「葉顯!」

    &這就不耐煩了嗎?」葉顯把空宴壓在玻璃門上,一手在他的心口重複着畫圈:「怎麼辦,你太不聽話了,把它挖出來你會不會聽話一點?」

    這時候的葉顯已經到很危險的地步了,空宴只好軟下語氣,說道:「我不是想為誰討回公道,也不是想要責怪你什麼。我只想問你,你到底做了些什麼?我還來得及救你嗎?」

    &不及了。」

    葉顯直起身體,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出現的太遲了。」

    你來的太遲了。

    窗外忽然有巨大的煙花衝上天際,尖銳到刺耳的響聲席捲過每個人耳邊,沒多久聲音就沉入淺淡的夜色,煙花爆炸在所有人眼前。

    這真是,從未有過的,讓人震撼的一幕。

    絢爛的煙花似乎有着灼熱的溫度,險些燒透了夜色,然而也只是險些,煙火尚未到達頂峰,火花就如破碎的花瓣一般紛紛墜落。

    煙花來得突然,消失得也突兀,有孩子守在窗前滿懷雀躍地希望看到第二朵,也有情人在煙花里依偎在一起,訴說着美好願景。

    沒有人會懷疑這是末日來臨前的預兆,人人都以為這是盛世里的一場美景。

    這麼多人里,似乎只有空宴看清楚了,煙花升起的地方,是西城的方向。

    葉顯忽然掰過他的臉,動作粗暴地吻了上去,這已經不能算是親吻了,更像是野獸之間以命相搏的撕咬,這場戰爭里葉顯佔據了上風,就如同每一個大獲全勝的野獸,他驕傲地、強硬地,咬住了獵物的咽喉,汲取其中甜美的血液。

    動作中他把空宴騰空抱了起來,壓在料理台上,他覆在空宴身上,語氣親昵又殘忍:「你真聰明,你來我身邊是為了什麼?為了看我為你瘋狂嗎?你做到了,寶貝兒,所以我得好好獎勵你。」

    空宴幾乎說不出話來,他聲音裏帶着哭意,掙扎着說道:「別……不要……停一下,你停一下!」

    葉顯怎麼可能聽他的呢,好不容易抓到的獵物,不吃得一乾二淨,怎麼算對得起自己。

    直到深夜葉顯才放過他,只不過這時他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了。

    空宴蜷縮在床上,小心翼翼的姿態像是一個揣着自己喜歡的珍寶,卻被大人呵斥的難過的孩子。

    &統,替我向藍雙轉告一句話,□>

    系統:「……」

    &啊啊——!」空宴崩潰地在腦海里對着系統吼道:「你們倆不是他媽的系統嗎?!為什麼會監測不到葉顯的動向?!有你們這麼廢的系統嗎?什麼叫太遲了?!葉顯他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但無論這些話聽起來有多理所應當,歸根究底也都是藉口,空宴也明白,最應該責怪的。從來都是他自己。

    系統或許是愧疚於自己能力有限,整個過程都保持沉默。

    發泄完的空宴冷靜下來,問系統道:「現在怎麼辦?」

    &不知道。」藍雙取代了系統的位置,回答了他。

    這一世的葉顯種種行為太反常了,按照他原本的推測,空宴的出現是能夠遏制他的行為的,可是連他也沒有想到,葉顯早就開始了動作。

    他無法監測到葉顯行為的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葉顯生於藍星,藍星本源的力量就與他相反,倘若沒有空宴他甚至無法靠近藍星,更別提監控藍星上的人類,更何況葉顯還非常聰明,即使他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但是他會本能地利用自己的能力來抹消自己的痕跡,簡直就像是有第三隻眼睛。

    而這一世更甚,他甚至連零碎的信息都沒有感應到。

    為什麼?

    因為是終極的緣故嗎?

    &顯說來不及那可能就是真的來不及了。」他對空宴說道:「珍惜你跟他這一世最後的時光吧,我會讓你再恢復一點力量,你多保重。」

    空宴:>

    藍雙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剛準備掐斷聯繫,空宴又喊住了他:「慢着!」

    &麼了?」

    &的魔力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是繼「葉顯到底做了什麼」之後,目前他第二想知道的問題。

    &個啊。」藍雙想了想,解釋道:「藍星把你的力量封印了,於是我就把你的力量拿過來了,就是這樣。」

    空宴半信半疑:「你拿走幹什麼?」

    &為我需要到藍星上做一些事情,這是其一,其二,如果我不拿走,藍星對你釋放的壓力會越來越大,直到你承受不了死亡為止。」

    魔尊大人:「……你跟藍星真是壞的如出一轍。」

    &藍雙歪了歪頭,笑着回道:「一脈傳承嘛。」

    他並不遲鈍,而葉顯也沒有絲毫的掩飾,他能夠感覺到葉顯壓抑着的憤怒,像是灼人的火焰。葉顯對他的態度太複雜了,好的時候恨不得將一顆心臟捧給他,壞的時候又恨不得把他勒死在自己懷裏,搞得空宴每天都是膽戰心驚,生怕葉顯一個想不開拉着自己就從六百層跳下去了。

    系統麻木道:「我不知道。」

    空宴想了想,說道:「你好像的確不會懂這些,不如你讓藍雙跟我說說吧。」

    &的主人告訴我,他並不想跟您進行任何交流。」

    系統是綁在空宴靈魂里的,而系統又是由藍雙製造的,系統接收到的任何信息都會反饋給藍雙,這就導致藍雙被動看了好多天戲碼,最後他不得不給系統安裝了一個純潔掃描儀,只要有一丁點不純潔的跡象,系統就會立刻切斷跟空宴的聯繫,這才讓他過上了安生日子。

    &嘛這麼絕情啊……」空宴雖是笑着,心情卻是不怎麼好。

    葉顯把他關在這裏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不讓他接觸任何事情,他根本無從知曉現在的葉顯在做些什麼。

    &是我絕情。」藍雙忽然出現在這間臥室里,掃視了房間一圈,看到房間裏空蕩蕩的連一把座椅都沒的時候眉尾一抽,憑空變出一張單人沙發坐了下來,對着空宴說道:「這一回是我的錯,我預估失誤,沒能準確判斷出葉顯的甦醒程度。我這麼跟你說吧,你現在所處的這個時代已經快要走向尾聲了,這是自然發展的規律,沒有人能夠阻止它的到來,這一世的葉顯也是經過多次輪迴之後,靈魂已經比較完整的葉顯。」

    &估計他可能在你到來之前就恢復了對你的一部分記憶,只不過記不太全,只記住了事情本身,還沒有想起跟他一起做這件事的人。然後剛好你出現了,你的形象跟他記憶里的人重合了,這才導致他對你的態度會有強烈的變化。」

    空宴:「……」

    他整個人都懵逼了:「……你什麼意思?你再說一遍?」

    &要逃避現實了朋友。」藍雙的表情非常喜聞樂見。

    空宴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他想過很多種可能性,但是萬萬沒想到事實會是這一種!

    如果葉顯覺醒的是他把他推下去的那部分記憶,那麼葉顯忽冷忽熱的態度就有了蹤跡可循,可是他並不能確定葉顯葉顯到底知道了多少……

    他忽然很想看見葉顯,就是現在。

    &能讓我到葉顯那裏去麼?」空宴看着藍雙,眼眸里有着前所未有的認真:「我想跟他談談。」

    藍雙思考了許久,回道:「好的。」

    他現在能夠清楚地感知到葉顯的位置,包括他現在正在做的事情,大約是因為到了收尾階段的緣故,葉顯現在已經放鬆了警惕。

    &要快一點啊,你們的時間可能剩不了多少了。」

    &空宴平淡地應道。

    藍雙抬起手,在空中畫了一個精美複雜的符號,隨着他的動作,點點閃光從他手下逸散而出,將最後一筆勾勒完整,符號陡然變成一個幽深的黑洞,他對空宴招招手,示意他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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