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老賈：結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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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綜英美]已然看透一切的賈維斯

    此為防盜章, 請訂閱率不足90的小天使24小時以後再來~　　學校是一座坐落在一大片蔥鬱茂盛的森林中央的巨大城堡，城堡到處都是經過精心修剪的灌木叢或者高聳挺立的大樹, 草坪也被修剪的整齊平整, 整個校園散發着勃勃生機。

    在那裏，等候他們的漢克, 穿着一件白色大褂正在迎接他們。

    雖然兩個組織互不來往, 但是對於對方的資料還是互相了解的，幾人一眼就認出來這就是x戰警中的野獸。

    漢克將幾人帶進了學院, 為了保證安全, 從一開始的時候, 冬日戰士身上的枷鎖就沒有被打開過, 並且為了以防萬一, 托尼在史蒂夫不贊同的視線下為他注射了一管可以使他體虛無力的藥劑(托尼堅持那是為了安全而不是為了報復), 所以現在他幾乎是被史蒂夫架着走進了澤維爾學院。

    明顯不屬於學院的面孔出現在了這裏, 來來往往的同學們都用好奇又警惕的目光打量着他們, 在看到漢克在他們前面為他們領路之後才稍稍轉移了目光, 但是還是對他們充滿了警惕。

    不過在紐約大戰之後, 復仇者們的面孔已經開始漸漸活躍在了人們的視線當中, 所有大多數的同學都認出了幾人, 或三或兩的聚集在一起竊竊議論着。

    而復仇者們也對這些變種人們充滿了好奇, 畢竟看照片和親眼所見的感覺總是不一樣的。

    在又看到一名全身藍色並且長着一條藍色尾巴的變種人少年遠遠的追着一名長着翅膀在天上飛的變種人少年之後，幾人終於到達了校長辦公室。

    推門而入。

    坐在輪椅上的x教授慢慢轉過身來, 蔚藍色的深邃眼眸帶着溫暖的淡淡笑意看着幾人, 沖幾人打招呼, 「下午好，歡迎來到澤維爾天賦少年學院。」

    &午好。」史蒂夫沖對方微笑點了點頭，「非常感謝你答應我們的求助。」

    &沒什麼，我很樂意幫你們解決這個問題，當然，前提是我可以幫助你們，畢竟我還沒有親眼觀察過他的症狀。」x教授的語氣溫和，帶着安撫人心的感覺，使史蒂夫浮躁的心情平靜下來，「不過我希望能了解一下這件事的原因。」

    &然，你應該知道。」史蒂夫點了點頭。

    在了解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之後（當然，避開了關於賈維斯的那部分），即使是見多識廣的x教授也不免得為這位命運多舛的巴恩斯中士感到嘆息。

    他擁有着最正義的、最無私的情懷，卻遭受了最痛苦的折磨。

    &他打暈之後放到這張床上。」

    一個手刀將冬日戰士打暈，史蒂夫順勢接過對方癱軟下來的身子，將他抱着放到了早就準備好的病床上。

    賈維斯默默地將這個場景照了下來。

    溫暖而明亮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散落來屋子裏，點點光斑讓冬日戰士冷硬的臉龐看上去柔和了許多，身着便裝的史蒂夫小心翼翼的將對方公主抱進自己的懷裏，他微微低頭，凝視着對方的臉龐，目光柔和、充滿感情，仿佛是在看這世上最珍貴的寶物。

    一時間，周圍所有的人好像都虛化，只留下兩人立在屋子的中心，整個場景唯美至極。

    嗯，這張照片可以放進盾冬珍藏版收藏夾里。

    懸浮在地面上的輪椅平穩緩慢的移動到病床前面，x教授將手指輕輕放在冬日戰士在太陽穴處，閉上眼睛，小心翼翼的探索着他的大腦。

    正常人的大腦在擁有強大心靈感應能力的x教授面前，就如同走馬觀燈一般，就像是在瀏覽一部特殊的電影，或者一本特殊的書籍。

    但是冬日戰士的大腦裏面混亂、無序，仿佛是一面鏡子被打碎成了無數片，破亂不堪；又仿佛是一團被撕扯被剪斷的毛線團，打着死結，又斷斷續續，雜亂無章，讓人頭疼。

    &授需要花費大量的精力來將這些碎片拼合，這顯然不是一項小工程。而且x教授發現，他的大腦遭受過多次的強烈刺激，並且注射了不知名的藥劑，即使自己現在將他修補好，但是將來還是有很大的可能性會再次復發。

    &授懷疑對方掌握着控制冬日戰士的方法。

    &授年輕時曾是一位博學多才、充滿魅力的花花公子（只撩不吃的那一種），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他的智慧雖然在不斷的成長，但是外貌卻從當年那個帥氣挺拔的花花公子變成了如今這般坐在輪椅上的禿頭。

    不過好在他的顏值還在。

    托尼幾人坐在沙發上，看着x教授保持着同一個動作將近一個小時之後才慢慢睜開了眼睛。

    他向幾人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可不太妙。」娜塔莎挑了挑眉，「我可不想哪次和九頭蛇戰鬥的時候他忽然被策反，然後從後面打我一拳。」

    史蒂夫皺了皺眉，憂心忡忡的凝視着病床上的人。

    班納推了推眼鏡，「也許我們可以檢測出他被注射了哪種藥劑。」

    &一點漢克可以幫上你們的忙。」x教授溫和的提議，「他擁有生物化學的博士學位。」

    漢克站在他身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願意幫忙。

    &當然最好不過了。」班納與漢克互相對視一眼，相互點了點頭。

    &授：「不過我想他需要在這裏呆上些日子了，我恢復了他的記憶，但是現在還很不穩定，他需要時間來慢慢想起來。」

    史蒂夫：「我會在這裏陪着他。」

    托尼翻了個白眼。

    鷹眼默默注視着他們，目不轉睛。

    也許是鷹眼的心聲太過強烈，即使是沒有特意去探聽，x教授也聽到了他內心不斷刷屏的話，比如——『隊長真的很關心巴恩斯中士』『托尼都吃醋了，嘖嘖……』『這複雜的三角戀。』

    還有娜塔莎的——『盾鐵，我支持盾鐵，盾鐵一生推！』

    &授看向三人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

    &授忽然就想起來前幾天鬧得沸沸揚揚的鋼鐵俠告白美國隊長事件……

    這……難道這件事是真的？

    看這個場景……難道是美國隊長拒絕了斯塔克，所以為了面子才開澄清發佈會的？

    史蒂夫羅傑斯正擰眉注視着昏睡着的冬日戰士，托尼斯塔克煩躁的看着對方，並且時不時的殺氣騰騰的瞪一眼病床上的人。

    氣氛蠻微妙的。

    &以……隊長和班納留下來對不對？」鷹眼問道，「托尼，你要不要留下來？」說着，他沖冬日戰士的方向擠了擠眉。

    托尼斯塔克盯了他一秒，果斷拒絕，「我不留下，賈維斯那裏我還需要盯緊。」

    史蒂夫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說那裏你幫不上什麼忙嗎？」

    &啊……」托尼咬牙切齒的看着他，「班納留在了這裏，難道只留海倫一個人在復仇者大廈忙活嗎？你以為我是你們這種普通人嗎？我已經學會了所需要的所有知識。」

    &麼時候的事？」

    &分鐘之後。」托尼頗為自得的昂了昂下巴。

    史蒂夫無奈的看着他，「好吧……你開心就好。」

    托尼幾人離開之前，刀子嘴豆腐心的托尼還是心軟的留下了一個賈維斯的終端，用來協助他們。

    在他們走後，漢克安排兩人住進了客房，那是一間面積不小的的雙人間，應該是空出來的宿舍，並且帶有獨立衛生間。

    鷹眼答應兩人晚上之前會給他們將衣物和生活用品送過來。

    &們的團隊很團結。」x教授說道。

    史蒂夫望着遠去的跑車，低聲說道，「也許吧……」

    大概傍晚的時候，鷹眼再次來到了x學院，並且帶着史蒂夫和班納所需要的衣物和生活用品。

    收拾兩人的東西的時候那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先說史蒂夫。

    那可是美國隊長啊！迷弟迷妹遍佈全國！神盾局裏的人哪個不是聽他的故事長大的，隨隨便便拽出來一個都是美國隊長的瘋狂粉絲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托尼斯塔克想要報復自己之前嘲笑的事，反正他回到復仇者大廈就馬上把需要個人幫美國隊長收拾行李的事給透露出去了，然後整個神盾局都知道！

    簡！直！藥>

    一群人蜂擁而上啊！路過的尼克弗瑞都被擠到了一邊，他就那樣一臉滄桑的看着半個神盾局的成員呼啦呼啦往外跑，攔都攔不住！

    最後還是菲爾科爾森態度十分強硬的，用官大一級壓死人的方式拔得了頭籌。

    得虧巴頓留了個心眼，全程站在一旁看着他收拾行李，要不然就真的讓寇森把史蒂夫的內褲給順走了……

    尼瑪辣眼睛！

    簡！直！災>

    然後是班納。

    我的老天！班納……

    娜塔莎自告奮勇要去幫班納收拾行李，鷹眼覺着畢竟班納沒有什麼迷弟迷妹，應該不會出什麼事，而且收拾行李的還是娜塔莎，她一向穩重。

    可是鬼知道他都看到了什麼？！（崩潰臉）

    左等右等也不見娜塔莎回來，看了看時間，鷹眼只好去班納家去看看，然後他看到了班納的行李已經被收拾好放在了門口，但是娜塔莎卻不見了，鷹眼直覺不好，抬腳就踹門而入，然後……

    然後他看見穿着班納的襯衫的娜塔莎正躺在他的床上十分歡快的打滾，還哼歌。

    大眼瞪小眼。

    &鷹眼猛的關上門拿起行李，扭頭就走，絕不回頭。

    身心疲憊的鷹眼帶着行李來到了x學院，滿臉嫌棄的將行李丟給兩人，「拿走拿走，這種事情我以後絕對不幹了。」

    史蒂夫和班納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史蒂夫關心道：「克林頓，你怎麼了？」

    &事。」鷹眼搖了搖頭，抬手抹了一把臉，「冬日戰士醒了嗎？」

    &有。」史蒂夫面色暗淡的搖了搖頭，道：「我先進去了。」

    鷹眼點了點頭，目送隊長得背影，直至對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處，他才扭過頭幽幽的看着班納，道：「我走了，班納你送送我。」

    班納：「不送。」

    「……」鷹眼瞪了他一眼，「快點！」

    最後班納還是不情不願的跟着鷹眼來到了門口。

    鷹眼：「你以後每天都拍一些隊長和冬日戰士的日常互動發給我，最好是錄像。」

    班納皺着眉看着他，「為什麼？」

    鷹眼表情嚴肅，雙目炯炯，故作深沉的慢慢解釋，「隊長他對巴恩斯中士的感情很『深』，容易被他們之前的『友情』~迷惑了雙眼，萬一冬日戰士又復發了他看不出來怎麼辦？我們需要悄悄地幫他監督一下。」

    班納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好吧。」

    &鷹眼嚴肅着臉點了點頭，拍了拍班納的肩就轉身離去了。

    在班納看不見的角度，鷹眼眉眼彎彎，雙眸里掩不住的八卦之光正在迸發，滿臉猥瑣的咧嘴笑了出來。

    嘿嘿嘿——

    &冬日戰士嗎……」他喃喃的說道。

    看着托尼的狀態有些失控，史蒂夫眉頭一皺，急忙過去掰開他的手指。

    索性酒杯碎的不算徹底，只是幾片小的玻璃碎片被握在了手心裏劃傷了手掌，並不算太嚴重。

    還沒等史蒂夫說話，賈維斯就指揮着小呆拿來了醫療箱，史蒂夫簡單的為他包紮了一下。。

    史蒂夫伸頭看了一眼托尼低着的臉，發現托尼的眼圈正在發紅，整個眼珠好像充血了一般，瞪大了眼睛，看起來有些滲人。

    史蒂夫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難道要為自己最好的朋友辯解嗎？不，另一個世界的真相就是這樣，誰也說不準這個世界是不是也發生了同樣的事。

    「……我建議過你們不要不要聽另一個世界故事。」賈維斯說道，「這會對你們產生不必要的影響。」

    「…尼忽然開口，「即使是另一個世界，那也是我的爸爸媽媽……」

    「……」賈維斯沉默了一下，「但是托尼，我想老爺夫人不會希望你……」

    &維斯。」還沒等賈維斯說完，托尼就打斷了他。

    「……是的>

    &詢一切這個世界的冬日戰士的資料。」

    史蒂夫擔憂的看着將臉埋進雙手的托尼，「托尼>

    &嘴，老冰棍。」托尼悶聲說道，慢慢抬起頭，臉上的仇恨與憤怒已然不見了，完全看不出他剛剛的失控，「我沒那麼脆弱，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以我會將一切調查清楚之後再做判斷的。」

    「…蒂夫看着他，點了點頭，「我也會的。」

    ……

    下午四點。

    斯塔克新聞發佈會——

    已經調整好情緒的托尼坐在跑車裏，由賈維斯自動駕駛着車子駛向發佈會的地點。

    史蒂夫已經換好了美國隊長的制服，姿勢規整的坐在副駕駛座上，一臉的緊張。

    &托尼，你想好怎麼說了嗎？」他忐忑的問道，試圖減輕自己的緊張感。

    托尼懶洋洋將手搭在車窗上，百聊無賴的看着窗外飛馳而過的建築，頭也不回的說道：「沒有。」

    史蒂夫一噎。

    托尼又接着說道：「賈維斯，我想你已經寫好了我的演講稿。」

    明明是疑問句，卻硬生生的被他說成了陳述句，一臉的理所當然與習以為常。

    賈維斯一愣，「您並沒有讓我寫演講稿>

    「……」托尼咬了咬牙，「我以為這一直以來都是你的工作。」

    &想您忘記了我來自另一個平行世界。」賈維斯語氣頗為無辜，推鍋功力很是熟練，「在那裏，演講稿一直都是波茲小姐為您準備的。」

    「……」托尼·斯塔克感覺自己的心頭被插了一箭。

    &且我還並沒有放棄您和隊長這對cp，所以你讓我來寫演講稿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情。」賈維斯一本正經的補充道。

    這下連史蒂夫都聽不下去了，他連忙舉起手，擺出『ok』的姿勢，扭頭對着托尼說：「即興發揮好嗎？我相信在這方面你應付得過來。」

    托尼斯塔克捂着心臟，面無表情的將頭『bang』的一聲磕在方向盤上，悶聲說道：「……當然，我可是一個斯塔克。」

    &意一下你自己吧，可別讓那些狡猾的記者們把你拐着說出什麼不應該的話來。」

    史蒂夫點了點頭，表情苦兮兮的，「我儘量……我還是儘量少說話吧。」

    在二戰期間做過不短一段時間的吉祥物的史蒂夫·羅傑斯，還是稍微了解一點那些記者是有多麼的巧舌如簧，並且歪曲事實的能力多麼強大的，更何況他還發現現在這個時代的記者比他當年遇到的那些更加瘋狂、更加不要臉。

    托尼翻了個白眼，低聲嘟囔了一句什麼。

    看着前方不遠處的一大群記者已經堵在了門口，史蒂夫不理會托尼嘟囔的什麼，抬手將面具帶上，緊張的摸了摸後背上的盾牌。

    張揚的跑車一個漂亮的甩尾，帥氣的停到了目的地，早就準備好了的記者們一窩蜂似的全都跑了過來，把正打算開車門下車的史蒂夫被嚇了一跳。

    托尼·斯塔克翻了個白眼，率先下了車。

    無數的記者瞬間圍了上來，拿着攝影機和話筒爭相恐後的擠在跑車前面，生恐怕兩人跑了。

    托尼的眼睛在墨鏡後面眯了眯，馬上就看到了入口處正在沖自己招手的哈比。

    &女士們先生們，現在讓我們進去。」托尼·斯塔克抬了抬手，對已經走出跑車，正對着無數記者束手無策的美國隊長招了招手，威脅性的對周圍的記者說道，「如果搗亂的話就別進去了。」

    此言一出，所有的記者作鳥獸散，迅速讓出了一條可供兩人走的道來。其中一位看起來年紀尚輕、資歷尚淺的美女記者不甚在意鋼鐵俠的話，看着其他人都讓開，揚起笑臉正要上前，但立刻被跟來的前輩攝影師拉住了。

    美國隊長鬆了口氣，和托尼一前一後的走進了發佈會。

    雖然發佈會開的匆忙，但是佈置的依然精緻，這短短的幾步路甚至鋪上了紅毯，史蒂夫以前沒參加過這種發佈會，以為是慣例，所以並沒有在意。而托尼的性子向來高調，對於這鮮紅的紅毯也沒有表示出不喜，反而還覺得非常符合自己的身份。

    但是還留在原地的記者們卻看出了貓膩，手裏的攝影機『咔咔咔』拍個不停。

    陽光下，鋼鐵俠和美國隊長一同走在紅毯上，猶如走向通往愛的道路。稍微加點桃心什麼的簡直不能再基情了！

    賈維斯：呵呵，深藏功與名。

    一路火花與閃電，由快門聲作為背景音樂，兩人迅速走進了發佈會，站在台上，旁邊的哈比站在一旁等候二人，小聲的交談幾句之後，托尼想了一會兒，對史蒂夫囑咐了一句：「全都聽我的。」

    史蒂夫點了點頭，如同衛兵一般站在一旁，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位，安靜。」托尼·斯塔克站在台前，雙手拍了一下，表情嚴肅，一本正經，「對於今天上午的事件，我只想說那只是個誤會，我和美國隊長之間是清白的，我們的關係僅限於朋友、與戰友。」

    &是一場陰謀，一場針對復仇者們的陰謀。」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史蒂夫：？？？

    托尼面不改色，推鍋推得十分自然，「復仇者聯盟剛剛成立，甚至復仇者大廈也還在建設當中，我們的敵人們，世界安全的威脅們，他們想要在復仇者們聯盟的開始就擊垮我們。」

    &我軍心！」

    &我軍紀！」

    &要從內部瓦解我們！」

    托尼·斯塔克握起雙拳，目光如炬，氣勢磅礴，身後仿佛有無數火焰在熊熊燃燒。

    他發出一聲諷刺的嘲笑聲，「但是他們太小瞧我們了！超級英雄是他們不可撼動的存在！」

    &樣拙劣的詭計是絕不可能得逞的！」

    復仇者眾人：(oДoっ厲害了，我的鋼鐵俠！

    這下不止史蒂夫懷疑自己的耳朵了，連班納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或者大腦出了什麼問題。

    &隊長……」

    &等，班納，你不要誤會什麼，我覺得這其中一定是什麼東西搞錯了。」

    而這時候，終於到達斯塔克大廈頂層的電梯打開了，一瞬間，兩人又有些蒙逼。

    &賈維斯，這次怎麼直接到了實驗室？」班納有些疑惑的問。

    因為托尼斯塔克實驗室存儲着斯塔克工業所有最機密的資料，比如鋼鐵戰衣的專業軍事技術，再比如他的反應堆，這些東西即使是神盾局都無法從斯塔克手裏撬出來的，所以可想而知托尼·斯塔克的私人實驗室到底有多麼的重要。

    所以托尼·斯塔克的實驗室一般沒有特殊情況都是不會讓外人進入的，即使別人進入也要先在樓下一層通報，得到托尼本人許可才可以進入的。

    雖然復仇者幾人確實進去過不少次他的實驗室，但是最多的還是在他的另一個實驗室或者客廳。

    而這次竟然出乎意料的直接將兩人送到了頂層的私人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