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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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到這裏就結束了?
袁亮從包里找出包着手稿的那張牛皮紙,前前後后里里外外地翻找了好幾遍,都沒找到下一頁。
他憤憤地把女皮紙摔在了地上,本想藉此發泄一下這一天積蓄的情緒,但就算是牛皮紙,它也不過是比較厚的紙而已,摔在地上的聲音實在小得可憐,他用了那麼大的力,結果沒有得到與之匹配的反饋,變得更加氣憤。
袁亮重重地坐在了床上,眼神迷茫,手足無措。
這算怎麼回事,袁亮心想,怎麼可以到這裏就結束了呢?如果按照劇作結構來看,這最多能算是第一幕,後面的故事呢?
好多問題袁亮不知道該去問誰,這份包裹沒有署名,作者連個筆名也沒有留下,只有這十幾萬個手寫字,即便拿去警察局鑑定,恐怕也不會有收穫。
這個故事到底是誰寫的?這個人為什麼要搞得這麼神秘?他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給他送稿件的人和作者是不是同一個人?
如果是同一個人,他這樣做是想要搞惡作劇嗎?給袁亮講了一個沒有結尾的故事,目的就是為了讓他着急,讓他日思夜想,讓他寢食難安。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的目的達到了。
但奇怪的是,袁亮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但一定不是因為故事寫得好,這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如果不是同一個人,有會是怎樣的情況。
會不會是作者在寫作的時候,出了什麼意外,而且是無法解釋的意外?然後,本另一個人無意中發現了,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所以就給袁亮遊了過來。也許這世上只剩下這一份殘本,而作者已經離世,沒有知道結局,那個人希望袁亮來續寫這個故事的結局。
可能性實在是太多了,就算袁亮把電腦拿出來,用exel列個表,恐怕也找不出正確的答案,唯一能確定的是,這份稿件真的是越來越奇怪了,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靜觀其變,儘量不讓這件事影響到自己,畢竟他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根本沒有多餘的經歷來處理這份奇怪的稿件。
他從床上站起來,決定把這件事拋在腦後。他必須這樣做。他不是技術高超的小丑,沒有辦法同時耍那麼多的球在空中。
他只有兩隻手,一次最多能拋三個球,如果在多一個,很可能會砸到前排的觀眾。
他把手稿收了起來,用牛皮紙重新包好,忽然想起來,還有一半的手稿在孫明那裏。
孫明的皮包就在床上放着,稿件應該就在那裏面放着,也許他還沒有來得及看,很可能他都已經忘了這件事了。
袁亮想着,既然要拋在腦後,最好就不要節外生枝,偷着把那些手稿拿出來,然後放起來是最好的辦法。
他伸手去夠皮包的提手,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把做賊心虛的袁亮嚇得不清,不停地拍着胸口。
「至於嗎,」孫明笑着說,隨手關上了門,「怎麼樣,哄好沒?」
「我哪會哄人呢?」袁亮說。
「也對,」孫明皺了皺眉頭,「也不知道小邱看上你哪一點了。」
「怎麼,你嫉妒了。」
「特別嫉妒。」孫明笑着說,「哦對了,你給我看的那份手稿,我看完了,我真是結論下早了,除了名字俗一點,投兩頁還需要好好修改一下之外,後面的劇情還是很流暢的嗎?」
「所以呢。」袁亮有些擔心這個話題的走向。
「你可以考慮一下,」孫明頓了頓,「反正你現在也還沒有故事。」
他怎麼也被這個故事吸引了,這不應該啊,他是不是也做過奇怪的夢,是不是也把魚眼睛看成了眼睛。
從他的神情來看,應該沒有。他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個故事還可以,現在給他任何一個故事,他都會覺得可以,因為袁亮從開機到現在,連一頁劇本都沒有給過他,「你知道我的,我的故事都是即興的,我不想被束縛。」
「這我知道,我只是說可以考慮一下,畢竟人家把東西放在你門口了,而且還是免費的。」
「這個故事不行!」不知道為什麼,袁亮的聲音突然提了上去。
「你激動什麼,」孫明向後退了一步,慌張地擺動這雙手,「我就是隨便說說,你想怎麼拍怎麼拍,我不干預。」
「對不起,我可能是太緊張了。」袁亮說。
「我能理解,」孫明把手搭在袁亮的肩膀上,「我其實一點也不擔心,因為我相信,只要明天把儀器擺好,演員一到位,你立馬就會知道拍什麼了。」
「謝謝你。」
孫明露出了略顯僵硬的笑容,「早點休息吧。」
「你先睡吧,」袁亮說,「我還不困。」
孫明準備了一下之後,就躺在了床上。
袁亮打開窗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暴雨過後,山頂的空氣變得更加清爽、更加有活力,窗子剛打開就讓屋裏的空氣煥然一新。
不是他矯情,他真的感覺月亮離他近了一些,他可以看清月球表面上的紋理,甚至可以看見一些和月亮有關的故事在上演。
孫明的已經開始了夜間口技表演。如果是在平時,袁亮一定討厭的要命,可是今晚,袁亮竟然不覺讚嘆,他的嘴裏竟然能發出那麼多種奇怪的聲音,但無論聲音有多奇怪,也比荒山的寂靜更能撫慰人心。
袁亮的床靠着窗,他回到床上,窗簾沒有拉上。接着點月光壯壯膽,有人說月光更加增加人的恐懼,可是如果你恐懼的是黑暗,那麼無論是什麼樣的光對你來說都是饋贈。
袁亮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他終於找到了孫明工作中的瑕疵,天花板沒有重新粉刷。上面的水漬,簡直就是一副畫,這幅畫不但不漂亮,反而極其恐怖。
他看着這副畫的時候,就在猜測它是如何形成的。
這應該是樓上的老人吃了安眠藥之後,泡在浴缸里,忘記關掉水龍頭,然後水漫過浴缸,留到地板上。過了很長時間都沒有人發現,水一點點地滲透過來,在樓下的天花板上,留下了這副傳世之作。
不要想這些,好不容易不去想那些可怕的噩夢,又開始編造這些故事。
可是,這就是他的工作。他的大腦出廠之後,就被設置成了這個樣子,永遠都要編織恐怖。
這對於一個恐怖片導演來說,應該可以稱之為是天賦。
但這也是一種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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