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儘管一試

    「多謝老書記理解。」風無忌眯着眼睛，滿臉泰然之色，語氣不起波瀾的開口道。

    老書記收住長笑，重新上下打量了一番風無忌。而後，才開口緩緩道：「的確是根好苗子啊，看着真心喜歡。不過，你要是不從政為官的話，那麼我這個槽老頭子恐怕是幫不了你什麼。」

    風無忌感受到了老書記張為民的好意，心裏一暖，謙卑的一笑道：「沒事，我會一個人好好走好屬於自己的路。」

    老書記看到風無忌說起這話來，臉上豪氣頓生，自信滿滿。忽然是微微一愣，仿佛看到了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自己。

    沉吟了一番，老書記張為民忽然是掀開了桌子上的一副象棋，衝着風無忌開口朗聲道：「這個東西，應該會的吧。來，陪我這個老頭子下一局。好久都沒有人，願意陪老頭下一局了。」

    「恭敬不如從命。」

    風無忌笑了笑，而後正襟危坐在老書記的對面。

    象棋這玩意，風無忌在山上常常陪他那個無良師傅下。所以，老書記拿出這象棋來，風無忌倍感親切。

    紅黑兩色棋子擺放好，風無忌和老書記開始各自在棋盤上大殺四方，調兵走馬，好一番熱鬧。

    房間之中，稍微昏暗的燈光照在兩人身上。兩張臉上，都是慢慢的凝重了起來。棋盤之上，那棋子重重落地，發出啪啪的聲響來。

    一局象棋，殺的是雞飛狗跳。最終，老書記終於嘆了一口氣，開口緩緩的感嘆道：「看來，這一把我是無力回天了。長江後浪推前浪啊，我們老則老矣啊。「

    「老書記承認了。」風無忌依舊是面色不喜，開口淡淡的道。

    「再來。」老書記臉上湧現出了一抹戰意，開口大聲說道。

    風無忌攤了攤手，開口很是乾脆的應了一句：好。

    一時，房間之中再次傳來象棋旗子落在棋盤上，砰砰作響。

    屋外，夜色漸濃。趙興抄了幾個下酒菜，站在老書記書房的房門口。聽着房間裏旗子落在棋盤上的聲響，一時等待在了門口。那一盤剛剛油炸的花生米，升騰起一絲淡淡的白氣。

    三局象棋馬上落定下來，老書記張為民的額頭之上沁出了一層冷汗。瞳孔放大，緊緊的盯着棋盤。坐的筆直，背像是一根迎天而長的勁松。枯瘦的雙手使勁的握在一起，嘴中不停的喘着粗氣。

    「你贏了。」張書記愣了半響之後，終於緩緩的吐出了這三個字。

    「承認。」風無忌還是那一句話，臉上依舊沒有揚起一個屬於戰勝者的驕傲。

    老書記卻是依舊緊緊的盯着桌面上那一盤旗，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而後，忽然是用力的把棋盤上的棋子一下子推落在地上。

    嘩嘩嘩，棋盤上的一顆顆棋子落在地上發出砰砰的聲響。

    正當風無忌一陣疑惑不解的時候，老書記忽然是仰起頭來，放聲大笑。那枯瘦的眼眶之中，沁出了滴滴熱淚。

    「今天，你算是讓我長眼界了。」半響過後，老書記收住了臉上的笑容，望着風無忌開口緩聲說道：「你的銳氣，真是太讓我漲見識了。從一開局，你都是攻，一點防備都沒有。說實話，對於你這種棋風，我開始的時候很不喜歡。畢竟，我向來提倡的是攻守兼備。但是，三局下來，你讓我刮目相看了。你的銳氣，一往無前的棋風，徹底征服了我。」

    風無忌輕輕笑了笑道：「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所以我向來只攻不守。」

    這是風無忌那個無良師傅，從第一天就告訴他的理念。現在，風無忌早已經把這個理念植入心中。無論是在下棋寫字打架，風無忌一直秉承着這個觀點。剛剛三局，風無忌以大手段，大氣勢，只攻不守，全方面的壓倒了老書記。

    「我已經領悟到了你這一點的真諦。」老書記張為民鄭重的點了點頭，開口繼續道：「朝聞道，夕死可矣。所以，我剛剛推翻了棋盤，這是對我以往攻守兼備的理念全方面的否定。很好，你讓我見識了另一個層面，另一種棋風。你的年輕，你的銳氣，你的鋒利，你的稜角，我都很是賞識。」

    「謝謝老書記誇讚。」風無忌並沒有因為老書記的誇讚，而生出絲毫嬌縱之心。

    老書記看着風無忌一副處事不驚的樣子，心頭的歡喜更加濃了幾分。盯着風無忌看了一會兒，而後開口一字一頓的道：「你的這種性格，的確不適合從政為官。為官之人，都需要一顆八面玲瓏之心。而你鋒芒太甚，適合為商。」

    風無忌眼睛一亮，開口朗聲道：「不瞞老書記，我正有此意。」

    「好好。」老書記連連點頭道：「要是早我年輕三十歲，一定會陪你下還海為商。只是時不我待，已經老了。唉，可惜了……」

    「沒事。」風無忌輕輕一笑，開口寬慰老書記道：「要是老書記真正賞識我，那麼可以對我下注投資。我出力，老書記出本。」

    風無忌並不傻，這個時候趁着這個話頭，正好是可以把老書記張為民拉下水。真要是拉下一個老書記加盟，那麼以後不管做什麼，不愁生意不紅火。

    老書記一眼就識破了風無忌這個小心思，朗聲笑了笑道：「年紀輕輕，可是打的好算盤。我市中心，早年有一間小店鋪留着，我把他送給你做本。不過，一切僅僅如此。以後你賺了錢，我不圖什麼，只需要你有時間過來陪陪下下棋，寫寫字。」

    風無忌眼神一亮，沒有絲毫的頹唐，開口直接道：「那就多謝老書記。」

    恰好這會，等待在門外的趙興聽到裏面沒有棋子砰砰的聲響。在房門外，開口小聲的問道：「下酒菜，都已經準備好了，我現在可以端進來嗎？「

    「端進來吧，這會正好喝兩杯。」

    老書記的聲音，這會格外的洪亮，透露出一絲濃濃的興奮以及喜悅。就像是發現了一件上好的書法，打心底舒暢愉悅。

    馬上，趙興把下酒菜陸陸續續端了進來，又端上一瓶上好的紅星二鍋頭。

    下酒菜並不濃盛，一盤油炸花生米，一盤醃蘿蔔，以及一盤切好的臘香腸。看起來，稍顯簡陋。但是，老書記和風無忌卻是就着這幾個下酒菜，吃的是極其開心。偶爾，還碰起了酒杯，好一番熱鬧。

    途中，老書記又是熱情洋洋的讓趙興重新炸了兩盤花生米端了上來。兩人從象棋，書法，為官為商之道，無一不談。像是兩個多年未曾相逢的好友，秉燭夜談，無酒不歡。

    「風無忌，我比你年紀稍長點，要不我們就結拜為哥倆怎麼樣？」最後一杯酒放了下來，老書記張為民似乎有了幾分酒勁，拉着風無忌的衣袖極其開口的說道。

    「這怎麼成？」風無忌一臉惶恐，這不是亂了輩分麼？

    「有什麼不成的？」老書記張為民馬上一臉微怒的樣子，揚眉開口怒聲道：「看你寫字，任意東西，不拘一格。到了這個時候，怎麼這麼迂腐？」

    風無忌卻是一愣，一時不知道怎麼是好。和一個人人敬仰，年紀都可以當自己爺爺的老市委書記稱兄道弟，風無忌一時真還不敢答應下來。

    老書記張為民卻是不耐煩的嚷了起來：「就這麼決定。我年紀比你長几歲，以後你就喚我一聲大哥。這事，我說了算。」

    風無忌舉着那一雙筷子，僵硬的愣在空中。聽着老書記一手拍定了彼此的關係，實在是感覺有些駭人所思。

    站在門口等待着老書記吩咐的趙興，這會瞠目結舌的看着房間中滿臉興奮的老書記。趙興跟隨着老書記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看到過，老書記這麼興奮過。更讓他無法理解的，德高望重的老書記，竟然跟如此年輕的風無忌稱兄道弟。

    想一想，趙興都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手中拿着的那一個空着的盤子，終於是砰的一聲，落在了地上，碎片飛了滿地。

    這要是江海政界的人物得知，老書記跟風無忌稱兄道弟了，絕對一個個會大呼老天不公。多少年輕才俊，準備好了各種豐厚貴重的禮物，前來老書記這兒只求一面之緣。如今，兩手空空的風無忌，什麼禮物都沒有準備，卻是得到了老書記的垂青。

    更是得到了莫大的殊榮，和老書記成為了兄弟。這種事情，一旦被宣揚出去，絕對江海紅眼病會大片大片大肆的蔓延。

    但是，人與人之間機緣就這麼巧合。沒有一點矯揉造作的風無忌，這頭一次拜訪老書記張為民，就是得到了這種無上的榮幸。

    「夜深了，老弟你就先回去吧。我有老毛病高血壓，喝不得了。」老書記這會看着風無忌，帶着絲絲醉意的開口道。

    風無忌看着老書記那滿臉榮光的看着自己，鼓足了勇氣，開始適應起了兩人的關係：「大哥，我上次給你寫的那一副上帝之帖，那個藥方子大哥試過沒有？那的確是醫治高血壓的良方，長久服用對大哥的身體絕對會有幫助的。「

    老書記張為民卻是一愣，開口追問了起來：「那藥方子真有用？老弟你懂醫？」

    老書記對於自己的老毛病，早已經漸漸的喪失了食療的希望。看到風無忌寫的那一副上帝之帖，早已經被那龍飛鳳舞的幾個字所驚艷。至於那藥方，老書記真還沒有仔細審視過。如今，聽風無忌提起，才想起來那是一個藥方子。

    風無忌對於自己的丹術向來自信，當即點了點頭道：「我的確懂醫，比起寫字來，更有心得以及把握。那藥方子，大哥你大可放心試一試。」

    老書記早已經打心底認可了這個老弟的身份，對於自己的兄弟來說，老書記倒是一點兒懷疑：「那我過兩日試試看，讓我親自驗證一下老弟的丹術，是不是真如書法那般神奇？」

    「大哥，儘管一試。」風無忌自信的笑了笑道。

    「那就等我試過一段時間，再看看效果。」老書記臉色微紅，極其開心的道：「小趙，把我這老弟送回去。改日，帶我老弟去市中心看看我的那一間老店鋪。那是我乾女兒留下來的，自從去了美國遲遲一直都有回來。我想是不會要了，這就送老弟做做生意得了，位置是一個好位置，只不過店鋪需要重新裝修下。」

    「多謝大哥的好意。」

    對於有一位老書記做大哥，風無忌當然是相當滿意。對於老書記贈送給自己一間店鋪，風無忌很是開心的笑納了。對於老書記這種人，你真要是支支吾吾的反而落了俗套。

    夜色微醉，星光閃爍。十月初的下弦月，有一層淡淡的朦朧美。趙興開着那一輛奧迪a6，迅速的把風無忌送回了花海別墅群。

    沖了個澡，風無忌緩慢的走到了窗戶旁。利用她那一台望遠鏡，看向了對面鍾筱雨的別墅。

    這一次，沒有讓風無忌失望。對面鍾筱雨的房間之中，亮着燈光。窗簾沒有拉起來，透出窗戶正好可以看到房間中的情景。

    調整焦距，映入風無忌眼眸之中是鍾筱雨那一道窈窕的身影。正在她那一張超大舒適的大床上，姿勢慵懶的做着瑜伽。

    每一個動作輕輕的舒展之中，自然透出了一股女人柔性的魅力。

    「今夜月色不錯……」

    窗台邊，風無忌對着望遠鏡，握緊了拳頭，開口輕聲道。

    此刻望遠鏡里，鍾筱雨抬起了她那修長圓潤的美腿。從小腹往身前再到頭頂，緩緩的抬了上去。這樣一來，夜色更加美好。

    正當風無忌一百八十度的心神，都集中在望遠鏡里。忽然，對面鍾筱雨的房間之中燈光一熄。望遠鏡里，徹底黑暗了下來。

    而後，房間之中風無忌的手機響了起來。正一陣懊惱的風無忌，拿起手機一看，正好是鍾筱雨發來的一條短訊：「晚安，福利到此位置。房間裏以下的情節，望遠鏡里省略。」

    「我草……」

    房間裏，傳來了風無忌的一聲怒吼，而後心不甘情不願的倒在了床上。

    黑夜一瞬即逝，在睡夢中消逝的格外快。一大清早，風無忌就是被鍾筱雨叫醒，硬是拉着風無忌陪她去江海大學報道。

    雖然，對於學校學院風無忌向來沒有什麼好感。用他師傅的話說：那就是一群小孩子被圈養在裏面，自娛自樂的在裏面玩玩過家家。

    不過，礙於鍾筱雨的慫恿與恐嚇，風無忌開着鍾筱雨那一輛拉風的法拉利駛入了江海大學。

    江海大學早已經開學，上午的時刻，大學生們只有兩種情況：要麼在教室里睡懶覺，要麼在宿舍里鼾聲如雷。

    風無忌陪着鍾筱雨去政教室打了一聲招呼，在班導的實熱情招待下，鍾筱雨馬上找到了上課的教室。熬不過鍾筱雨的軟硬兼磨，風無忌硬着一張臉隨同着鍾筱雨走進了一間教師之中聽起課來。

    教室里嘰嘰喳喳的，竊竊私語一片。講課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教授，帶着一副黑框眼鏡，在前面口沫橫飛。風無忌和鍾筱雨坐在後面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鍾筱雨聽的極其認真，風無忌卻是昏昏欲睡。

    「最後一排，都給我站起來。」

    看到下面已經昏昏欲睡一大片，女教授終於忍無可忍，開口怒聲呵斥道。臉上浮起了一絲慍怒，似乎在惱怒現在的學生怎麼都這麼不愛學，這麼喜歡講話。

    「西紅柿是水果還是蔬菜？」女教授怒聲看着最後一排學生，怒聲喝問道。

    「水果。」

    「蔬菜。」

    ……

    頓時，後面一排陸陸續續的響起了一連串的回答。反正，這是一道選擇題麼，隨便說個答道，起碼都會有百分之五十答對的概率。這種事情，誰都想試一試。

    終於輪到了風無忌，風無忌自信笑了笑，很是從容大聲的答道：「不是水果，就是蔬菜。不是蔬菜，就是水果。」

    答完，風無忌很是自信的笑了笑。暗暗的想着，這群白痴學生，怎麼這麼一個簡單的答案都答不出來。

    站在前面上了年紀的女教授，一張臉色卻是越來越黑。像是暴風雨即將來臨，天空那遍佈的烏雲。

    果然，下一刻。上了年紀的女教授憤然的把書重重的扔在了地上，怒聲喝道：「現在是英語課，我是讓你們翻譯這句話。」

    頓時，教室里響起一片哄堂大笑。

    ……

    很快，剛剛還一臉的自信的風無忌，迅速灰溜溜的逃出了教室。風無忌走出教室的那一刻，發誓這一輩子，打死都不再進鍾筱雨的教室。

    在校園裏溜達了一下，除了在草叢裏看到了幾對打野戰的狗男女，再沒什麼讓風無忌感覺到新奇的東西。正當風無忌一副索然無趣的時候，蘇剛卻是打來了風無忌的電話，開口樂呵樂呵的道：「大哥，你在哪，我過來接你。我姐姐說臨時有變化，讓你早點過來，先一起吃頓午飯。」

    「好，我在江海大學門口等你。」

    風無忌這一下是得到了解脫，給鍾筱雨發了一條短訊。而後，回到江海大學門口，等待了片刻。蘇剛開着一輛寶馬x5，很快來到了江海大學門口把風無忌接上了車。

    「去哪？」風無忌躺在副駕上，開口懶洋洋的問道。

    「曼玉紅茶坊，二樓的雅間，我姐在那等你。」蘇剛這會一邊開車，一邊衝着風無忌開口答道。

    副駕上，風無忌嗯了一聲，不做聲了。隨便去哪都好，比呆在學校里好多了。

    寶馬駛入市里，蘇剛把寶馬停在了一個酒店門前，而後和風無忌向着曼玉紅茶坊而去。曼玉紅茶坊位於市中心，門口兩個漂亮的迎賓小姐帶着甜甜的笑容，和每一個進進出出

    的客人熱情的說一聲歡迎光臨。

    蘇剛帶着風無忌快步的走進了二樓的雅間，沙發上坐着的蘇媚然抬起頭來。看到風無忌那一張熟悉的臉孔，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衝着風無忌輕輕笑了笑道：「一天不見，你可是越加年輕了。」

    「謝謝。」風無忌微微一笑，順勢坐了下來，開口和蘇媚然調笑道：「同樣，姐姐你可是越來越成熟了，簡直都是熟透了。」

    蘇媚然看到風無忌和自己貧嘴，並沒有生氣，反而是衝着蘇剛開口嚷道：「去叫三份檸檬汁過來，給風無忌解解渴。」

    「好的，姐姐。」蘇剛嘿嘿笑了笑，向着風無忌豎起了大拇指，而後快速的離開了雅間。

    頓時，這本來不大的雅間裏，只剩下風無忌和蘇媚然孤男寡女。蘇媚然看着風無忌臉色微紅，有些茫然失措的表情。揚起嘴角，咯咯一笑，卻是反而逼近風無忌身旁，緊緊挨着風無忌坐着。

    「怎麼，害怕？」蘇媚然開始調戲起風無忌來：「放心吧，姐姐可不會和筱雨一樣吃了你。」

    風無忌勉強的笑了笑，鼓足了一股男人氣概，假裝強硬的道：「有什麼好怕的，我老婆都不怕怎麼會害怕一個女人呢？」

    「喲呵，有了幾分本領來着。」蘇媚然微微一陣驚訝，重新把風無忌上下打量了一番，嘴角的笑容越加嫵媚起來：「上次，我弟弟送給你的禮物。這一兩天了，你可是把玩夠了？是不是，該還給姐姐了。」

    一邊說，蘇媚然身子再次向着風無忌身上擦了擦。那身上一股成御女人的幽香，輕輕的散發到風無忌的鼻孔之中。並且，蘇媚然還把她今天穿的那一條墨綠色長裙裙擺微微往上提了提。頓時，雪白的肌膚凝脂如玉，正好落在低着頭風無忌的眼中。

    這是擺明了挑逗，露骨的挑逗。

    風無忌呼吸一陣粗重，臉色微微一紅。深吸一口氣，體內的九龍真氣徐徐運轉，壓下那一股泄火。而後，正色開口道：「嘿嘿，玩好了，哥哥今天沒帶，下次還給你。」

    蘇媚然看到風無忌一本正經的樣子，像是在旗子下宣誓一樣。忍不住撲哧一笑，而後咬了咬牙。忽然欺身坐在了風無忌的大腿上，嘴角盪起了一絲比蜜還甜的笑容：「小弟弟，可願意做姐姐的情郎？」

    風無忌臉色一紅，對於這送上門來的風情御姐。一時，微微有些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