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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老實獵戶變瘋批

留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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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乘着那年秋日的寒風出逃,  一路南下終於在南方的裕城落腳。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裕城地處中原乃是大楚糧倉,供養了燕京為首大半城池,如今戰事初歇收復失地正是百廢待興之時,  裕城的地位更顯重要。

    時清薏微微一愣,  眉頭不自覺皺起「趙阿今呢?」

    有趙阿今在如何會出這樣的閃失?

    暗衛低頭思索了一下道「趙將軍已經自行請罪,  率兵前去捉拿太子。」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病中的人面色已冷。

    「三日前的事,」暗衛似乎提前知道她要問些什麼,大着膽子提前回答,「趙將軍不欲讓您憂心所以讓我們不要驚擾您。」

    再不讓驚擾也是驚了,  時清薏的車架在當天下午便駛出了燕京城,  時縶之諸事繁多,等到知道這個消息時時清薏早已離開半日,  再也攔不住了。

    收到消息時這個即將登臨帝位到女子提筆的手猛地一頓,  濃墨暈濕了宣紙,  她抬頭看着殿外明晃晃的日光,忽然覺得有一股無言的不安攀爬至心上。

    趙阿今率領三千精騎日夜兼程怎麼都不是需要馬車的時清薏所能趕上的,  從燕京到裕城千里長路再快馬加鞭也要半個月時間。

    趕到裕城的時候已是深秋,江南腹地到秋色不必燕京凜冽如刀,  反而帶着幾分繾綣的落寞,  時清薏一路疾馳,  到的時候正是一個深夜。

    騎兵駐紮山間,通報的人去了卻又被攔回來,  低頭稟報說是趙將軍說山間淒冷,讓慕王殿下去城中歇息,她擇日再去探望。

    篝火把人的面容映的模糊不清,時清薏抬眸,看着影影幢幢的山林張牙舞爪的壓下來,  頓了一息,扶住車架慢慢的站了起來。

    「王爺!」

    暗衛的聲音詫異焦急「您不能——」

    她的身體已經壞到不能再壞的地步,這幾天少有睡着的時候,疼的不能閉眼,飯也是吃不下的,不眠不休連日趕路,到了這裏已是強弩之末。

    時清薏只是伸出手攔住她們,她瘦的一把骨頭半張臉隱沒在月色當中,一步一步走下馬車,於是滿軍營的人再無一人膽敢攔她。

    能跟隨趙阿今到這裏的無一不是她的心腹,自然知道時清薏對於趙阿今的重要。

    所有人都只能無奈後退,憂心忡忡的將士只能迅速跑過去通知趙阿今,然而到底還是晚了一步。

    她走的太快了,像是生怕慢一點就會耽誤時機,步伐一步比一步快,哪怕走的踉蹌不穩,依然不肯要人攙扶,像一陣迅疾的風又像一柄無法回頭的□□。

    通報的人剛剛把話說完帘子就已經被掀開了。

    夜晚的長風浩浩蕩蕩的吹過來,吹起了營帳里將軍的長髮也讓裏面的血腥味飄散開來。

    時清薏站在營帳風口,背影佝僂臉色蒼白如雪,營帳裏面的女子半身銀甲已經破碎,半身□□着露出單薄的脊背,上面舊傷夾雜着新傷,一條從脖頸橫亘到肩胛的巨大傷口剛剛止血。

    關節上插着數根銀針,趙阿今口中咬緊刀鞘,細細密密的冷汗從她額角划過,途徑咬得死緊的下頜,再順着脖頸的弧度往下流淌。

    鮮血與冷汗交錯,她在那般劇痛里抬起頭來,看着她心上的捨不得受一點傷的姑娘,用驚疑不定的目光看着她。

    那目光里裝着的是深切的懷疑和不信任,以及見到她負傷的愕然,唯獨沒有的是心疼。

    「阿慕,你怎麼來了?」她吐掉口中的刀鞘聲音嘶啞的問來人,烈烈狂風把她的長髮吹散在肩頭,黑暗都掩藏不住她那雙極端燦爛的眼,像是冰原里藏着雪亮的刀光的狼。

    「阿慕,你是來看我死了沒有?」她很勉強的笑了一下,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個人,忽然疲憊又犀利的道,「還是過來看我反了沒有?」

    負傷的將軍完全不在乎她一身傷痕,左膝點地硬撐着一點一點的站了起來,踉蹌着走向了營帳門口的姑娘,她只是稍微一動肩膀上的巨大傷口就開始滲出鮮血。

    「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嗎?」

    淒冷的月色照在她的面龐,熾熱的火光照在她背後,也許是因為複雜的光影的緣故,在某一刻她看起來有一種深切又絕望的悲哀。

    她虛弱的問「阿慕,你為什麼就是不信我?」

    她看起來那樣虔誠又忠心耿耿,不曾存在一絲異心。

    可她手握三十萬兵馬,放走了阿姊的心腹大敵,她野心勃勃,從不肯為任何人停下屠戮的腳步。

    讓人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一步行差踏錯所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

    時清薏顫抖的伸出手,想要碰一碰她受傷的肩膀,手指卻在發抖,最終只是落在她佈滿傷痕的銀甲上。

    「你要反,就踏着我的屍體過去。」

    長久的靜默在夜色里蔓延着,軍醫和守在一旁的趙松樹早已離開,這片營帳下終於只剩下她們兩個人。

    趙阿今似乎是裂開嘴笑了一下,那雙眼裏有着嫉恨的冷意與心灰意冷的頹然「她在你心中就這般重要嗎?比我,還要重要嗎?」

    世人最受不了的大概就是你在最愛的人心中只能排第二。

    趙阿今愛時清薏,為了她,她從一個貧瘠的小山村跑出來,摸爬滾打,受過傷挨過刀,受盡了這世上一切的苦難,也用盡了這世上所有的計謀,可在時清薏心裏心裏她也許永遠比不過另一個人。

    ——這是何其可悲的一件事。

    趙阿今看着面前的姑娘,看着她的眉眼,鼻子,尖削的下頜,像是想把這張臉牢牢的、死死的刻進腦海里。

    良久她忽地笑了,卻幾乎捏碎了手骨「那王爺可要好好保重,長命百歲。」

    半裸的脊背繃緊,勻稱的線條像一頭潛藏於黑暗中的野獸,隨時可能暴起傷人。

    她貼近時清薏的耳朵,猶如情人繾綣溫言,所說的話語卻像一根鋼針刺入人心。

    「畢竟,你在一天我便安分一天,你死之日就是我大軍壓境之時。」

    篝火突兀炸開,在漆黑的深夜仿佛一剎明光,映亮了時清薏慘白的臉色。

    那天時清薏為她上藥以後宿在她的營帳里,深秋的狂風吹的山林發出呼嘯的聲音仿若哀泣,她們脊背抵着脊背,明明是最為親密的模樣,卻充斥着猜忌和懷疑,脆弱的不堪一擊。

    長久的算計和你死我活沒有安全感的鬥爭組成了這些年她們經歷的一切底色,真真假假早已說不清楚,虧欠與否也早已不再擁有意義。

    她們就要這樣永永遠遠的互相折磨下去,只到一方墮入地獄,拉着另一個永入黃泉,也許才是她們的結局。

    天快亮的時候趙阿今翻過身來抱住了那個姑娘的腰,啞聲低語「阿慕,我們何至於走到如今這個地步」

    我們是怎樣走到這個地步的,互相怨恨,互相提防,把所有的真情實意都消磨殆盡。

    黑暗裏有溫熱的液體浸透了衣衫,燙的人脊背發疼,黑暗裏的另一個人緩緩睜開眼來。


    其實,她又何嘗睡的着了。

    「阿慕如果你一直是個傻子就好了」

    到底是有多絕望,才會寧肯自己所愛之人忘盡一切包括自己。

    傻子不懂愛恨,不懂世間一切,可傻子至少會陪着她身邊,走過一年又一年都春秋冬夏。

    哪怕傻子心中沒有任何人也好過心中裝着其他人。

    那天凌晨的時候時清薏捉住了趙阿今覆着薄薄刀繭的掌心。

    她嘶聲說「阿今,放手吧,我們回趙家村  ,好不好?」

    晨光熹微,身後的人抱住她,卻沒有給她想要的答案。

    她沒有睡着,她不甘心放手。

    很多年後趙阿今一直在想,如果當時她回答了這個問題,答應和阿慕一起歸隱,放棄唾手可得的天下和權力,一切是不是會有不同的結局,可是萬事沒有如果。

    命運是一支永遠不會回頭的箭。

    那一年十一月時縶之登上了那個高處不勝寒的位置,頭戴冕旒,身披龍袍,四海皆伏首,無人敢抬頭窺視君顏。

    趙阿今因從龍之功被連升數級位列三公,說出來好聽的很,其實不過沒有實權的虛職罷了。

    她卻仿佛早有預料,並不見任何驚慌,這場聲勢浩大的討伐對於她來說並非無解之局。

    時縶之對她動手的第一個處罰是罰她半年俸祿禁足家中反省己身。

    她在時清薏的榻上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聖旨扔在一旁,明黃肅穆的像一個格外討人發笑的笑話,唯有紗簾搖曳暖香陣陣飄散。

    她掐着時清薏的脖子埋在她的頸項里問她「若當真要二擇其一,阿慕你會如何?」

    是選我還是選你那個虛有其表的阿姊。

    那些聲勢浩大的打擊沒有傷去趙阿今半分羽翼,她不見絲毫傷心,甚至連覺得有趣都欠奉。

    她做到了真正的萬人之上,無論登臨帝位的是太子還是賢名遠播的湘王,都奈何不得她半分。

    只要她願意,她甚至可以讓慕王成為她的禁臠,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攔,哪怕是如今高坐九尺之台的帝王。

    時清薏閉着眼呼吸清淺,不知到底有沒有聽見她的明嘲暗諷和冷冷威脅。

    她忽地又抱住時清薏單薄的脊背像在害怕着什麼,聲音狠厲,一遍又一遍的低聲喃喃「阿慕,你要活的長一些,再長一些」

    「你若死了,我也不知道我會怎樣做」

    她那模樣瘋瘋癲癲的,似哭似笑,讓人實在捉摸不透。

    也許會殺了你在意的所有人給你陪葬,也許會把你阿姊拉下皇位,也許會把這天下翻個底朝天來,誰也不知道。

    也許是威脅也許是畏懼,病重的人臉色灰敗籠罩着薄薄一層青色,仿佛下一刻就會徹底閉目離世,可她握着趙阿今的手腕,用盡力氣的搖搖頭。

    「不會」

    我不會離開你,至少,現在不會。

    時清薏壽數已盡,太醫不止一次的斷言說她活不過那個冬天,可也許當真是她命硬,她活生生捱過了那個寒冬,終於在第二年的初春里猶如枯木被春風吹起,煥發出一絲生機。

    臉上灰敗之色漸淡,人也能吃下一些東西,時縶之和慕容齊過來看她,午時趙阿今匆匆趕回來時她在同慕容齊對弈。

    手執白棋,黛眉微蹙,又有一些莫名的純粹執拗。

    趙阿今很久沒看見她自己坐起來的樣子了,站在帘子後面看了許久才過去覆住她冰涼的掌心。

    「等我們好了再下,太耗費心神了,不要累着。」

    聲音柔和的不像話,半點不像在最近這半年裏跟時縶之與慕容齊針鋒相對的鐵血將軍。

    時清薏還在病中對這些事知道的也許並不多,慕容齊卻忍不住皺起眉頭。

    這半年當中時縶之費盡心思登臨九五後便着力打壓趙阿今,如今戰事已停正是收回兵權打壓趙阿今最好的時機  。

    趙阿今身為武將以兵權立身,時縶之收了她的兵權又推崇重文輕武之策,本來一切都是順利的,收回兵權的第三天邊疆傳來急報,蠻夷死灰復燃,殘存的王族攻入了燕地十三城的石蠻城。

    時縶之在大殿上幾乎站不穩當。

    她是光明磊落的君王,從前有時清薏願意為她做盡黑暗當中的事,後來有慕容齊願意為她充當手足。

    可趙阿今不是,她永遠為自己留下一線生機,蠻夷王族合該屠戮殆盡另扶新王,她表面上做的好好的,暗地裏卻留下一路殘軍,在她需要的時候可以隨時捲土重來。

    以蠻族王室血脈為幌子,至於到底是不是蠻夷,還是趙阿今一手培植的私兵誰都無從知曉。

    重要的是如今邊疆告急無人可用,能用之人都是趙阿今親信,一齊閉門不出,這是天下人都在逼着君王低頭。

    時間實在太過緊迫,匆忙到時縶之甚至來不及培植真正屬於她自己的勢力和信得過的將領。

    邊疆告急烽火狼煙,總不能為了一己私仇讓邊疆百姓無端陷入戰禍當中顛沛流離。

    時縶之是有太多顧忌的溫潤君子,趙阿今則是一個無所顧忌的瘋子。

    哪怕身為帝王,也有不得不低頭的時候。

    帝王彎腰只為求趙阿今出兵。

    時清薏當着自家姐姐的面仰頭吻上她的眼角,溫聲同她說「阿今,就當是為了我」

    她就是一隻蠱惑人心的精怪,可那溫柔清冷的聲音縈繞在耳邊的時候,趙阿今確實無從抵擋,當真願意為她赴湯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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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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