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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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試廣告1 隨風遁形來到了一處並無人跡的高山之巔顯形之時,姒只覺疲憊,便靠在那怪石上調息。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溫潤清風拂面,雲霧之中走出一個衣着雖不華麗卻十分考究的男人,他見了姒在此調息,便停下了腳步,免得擾了她的心緒。
姒知道有人來,便收了身上功力,抬眼見得嘲風,連忙起身相迎:「八叔。」
「姒卿怎麼到我這來了?」嘲風淺笑着問道。
姒一愣,她只不過是算得文曲星君轉世之身這些日子會到西境來,怎麼會到了嘲風的瑤碧山來?
見得姒並不說話,嘲風也只是一笑,繼而說道:「既然來了,我帶你逛逛。」
姒只點了點頭。自己這個八叔,從來只喜歡凌雲之巔,若非那軒轅之台已名花有主,他只怕要日日夜夜守在那。
瑤碧山,的確是通天地之山峰,傳說這是盤古之骨化作的天地之柱,又有人說這山下至十八層地獄,上到九重天。
不過,傳說而已,聽聽就好。畢竟這要是真的,那厲鬼豈不是都能爬到天上去?
「沒想到這些日子,姒卿長進不小。」嘲風一路帶着姒四處觀望,所言之物姒都能對答如流,故有這麼一句誇獎。
姒只是笑着回應道:「萬物皆有定數,這些日子在忘憂,見了不少東西。」
嘲風只是輕笑,並不言其他。
不多時,有鸞鳥口銜琅玕枝向姒而來。姒不明所以,嘲風示意她只管收下。
「八叔,這」
嘲風不等姒繼續問下去,只是笑着輕聲說道:「你這一身冥界之氣,如何去得人間?」
姒先是一愣,又向嘲風撒嬌般笑了笑,再低頭看向手上拿的琅玕枝。
姒到底是囚牛與凡人所生,難怪方才她覺疲憊,原來是身上沾染了冥界之氣。
姒還來不及太多反應,便見嘲風廣袖一揚而作法。頓時,姒感覺到有一股力量自掌中而來,便是貫通血脈,由經脈之間生出一股暖意。
等得此事已畢,姒向嘲風拱手行禮道謝。
「那件事,你不必擔心。」嘲風說到這微微一頓,他知道姒對周瑜之事心中不好受,便寬慰道,「萬物有定數,記得要順應而為就是了。」
姒低下了頭,只應道:「八叔,我」
嘲風似乎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姒先是入窮奇之境,又去陰曹地府,這會還得一刻不停地奔走,真不知道自己這大哥讓她掌管忘憂之境時在想什麼。
不過,嘲風這個作叔叔的,也只能到這了。
在姒再次拜謝時,嘲風已隨風遁形離去了。
姒又在山中四處轉悠了許久,此間山水正好,又有鳥獸為伴,她自然有些捨不得走了。
可眼看着天光將墜,姒只掐指算了時辰,便連忙凝神念訣,直向人間而去。
姒只在風中看着人世間,聽得遠處有飛禽走獸往來之聲,她便循聲而去。
蒼木怪石,山澗流水,這天地精華,萬物靈氣,當真是付予了錦繡山河。
立於青山之巔,耳畔是流水潺音,姒見了天邊飛鴻白鷺,又聽着草木掩映的野徑中走獸的喘息。
姒顯出身形,便是轉念時身上金光現出,一眾野獸約都有所感應,便是前來朝拜一般傾巢而來。
姒一念起,便是這山中光芒萬丈,花鳥蟲魚,怪石泉水,甚至一草一木都在此時有了靈氣。
也就在此時,正有一隊人馬正往山中前來。姒聽得馬蹄聲漸漸近了,其中還夾雜着些許殺氣,便飛身而起,揮手揚袖,這是在示意各路飛禽走獸不必前來。
算來,天下仍不太平。如此世道,螻蟻偷生,草木精靈更是終日惶惶。
只是,姒總覺得,來人中有一人,氣息十分熟悉。
莫非文曲星君,就在他們之中?
姒如是想着,便徑直在山中查看。
前來遊玩的,是曹植和他的一眾好友。
傳說這曹植曹子健,為天縱奇才,十歲時便誦讀天下文章,更是有「言為論,筆落即文章」的佳話。
後世書中有人說:「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健獨佔八斗」。
不過,這儀容服飾、車駕儀仗之類與人說道的表面文章,曹植可從來不在乎。
且看這來的一眾人,也沒人會對這位曹植公子作什麼奉承,一路且說且笑,竟是縱情狂歌而來。
「難道這殺氣不是源於他們?」姒分明方才覺察到有人來時感覺到殺意,看着人漸漸近了,可是馬蹄輕快,狂歌恣意,好似並無殺心?
姒飛身念訣來到雲端,撥開雲霧俯身往下一看,卻是在半山腰中,有一眾人馬已先做了埋伏。
殺氣熏天,凡人或有感覺不到的,可姒卻是看得清楚。
眼看着曹植等人漸漸近了,姒仍只在雲端。
那是僅用了一年時間就平定西部,名震天下的臨淄侯,自然不會是這麼輕易被人暗害的。
不過,那些早已埋伏好的人,似乎還有另一個辦法——此間草木葳蕤,他們早已備好了引火之物。
曹植等人縱有武功,但終究人力上差些,再有那四面草木,便是以為插翅難飛。
姒看在眼裏,只冷「哼」了一聲,便是飛升而上以便施法。
就在姒覆手之間,天邊風起雲動,不多時,大雨已至。
刺殺曹植之人本以為勝券在握,誰曾想功虧一簣。曹植等人感念上天好生之德,便將賊人捉拿。
姒見如此,便收了法術,自己也往較低處來看了看人間——雨過天晴,青山依舊,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想來,也不會再有什麼事,她便回身往山中怪石清泉那邊去。
一眾人馬欲要離開,曹植仰首往天邊看去,恍惚之間似見得雲霧之中有一女子,雲淡風輕地拂袖而去。
他略作思索,便令眾人先回去,自己仍舊往山中去。
眾人知道曹植心性,也不作他言,更有此間賊人要拉回去審訊也不好再多耽擱。曹植遂往山中前行,眾人半道折返而歸。
姒自然是仍在山中,不過聽得曹植仍往山中來,便向那山澗之後的山洞中去。
人間之事姒本不能插手,方才那場雨雖不至違了天命,但終是動了曹植命數,此番自然不能再見他。
姒低頭看了看自己衣裙下那條尾巴,扯了扯嘴角。
在人間令一場山雨,也要受如此懲罰?
姒只覺有些累,便靠着洞中石頭閉目養神。
曹植自是一路往山中來,到了那山澗流水之處,便停住了腳步。他下馬上前來,似在感應些什麼。
姒才從魏王宮出來,欲要回忘憂之境一趟,哪知便遇上了黑白無常。
「姒卿在這,叫我們好找。」
姒一愣,只木訥地應道:「兩位仙君找我做什麼?」
黑白無常上前來先向姒見了禮,才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了起來——
「有個人喝了忘情水之後就拿着兩個酒葫蘆,念叨着要再見故人一面。」
「他還少了一魂,不知去了何處。」
「閻王查了許久才知那是姑娘的東西。」
「已經是第六年了,姑娘還是去看看吧。」
姒聞言一愣,這麼說來,那人是
「我跟你們去。」姒心知肚明,凡人死去之後歸冥界,喝過孟婆湯前塵盡忘,過了奈何橋神識恢復,繼而轉世投胎,常人而言五年期滿就該魂飛魄散。
周郎的三魂七魄少了一魂,因是上古琴魂冥界並無處可查。他遲遲未去轉世,竟是為了那兩個酒葫蘆嗎?
姒心中一動,便跟着黑白無常來到了冥界。
「姒卿,你得現真身才能過去。」
姒點了點頭,便是凝神之時金光照身,繼而她現出真身。的確,以人形往來冥界,着實不太方便。
「快去吧。」
「多謝二位。」姒向黑白無常行了禮,便念訣起身,直向忘川對岸的望鄉台上去了。
望鄉台上那位玉面郎君已等了太久,只是三魂七魄少了一魂,只怕轉世後陽壽也不會太長。
「聽說,公子找我?」姒上前來向他開口,目光中似有什麼期盼,但終歸是心知肚明,昔日互為知音的周郎已不再。
那人轉頭來見到姒的模樣,先是一愣,不過立馬就平靜了下來,只將兩個酒葫蘆捧着奉上,輕聲說道:「在下前塵已忘,怕唐突了姑娘。
但此物我既帶到了此處來,必是極要緊的東西。如今物歸原主,也不枉人間相識一場。」
姒剛要再上前些與他說什麼,便見得兩個酒葫蘆隨風飄到了自己跟前,而那「人」已不在了。
姒拿着那兩個酒葫蘆,只垂目看着,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青青山中有新墳,渺渺黃泉無歸人。
奈何橋頭嘆往事,孟婆贈湯盡前塵。
忘川河畔寫三生,望鄉台頭夢舊痕。
今日此地送君去,當年音訊何處聞?
一別故人再不見,若得重逢應識君。
他年相見未有憑,空把流水付琴聲。
酒香杯滿奉義沉,長河盡處知誼深。
何處兒女敢忘憂,無常淚落為索魂。
姒從望鄉台上飛身回到忘川河畔,黑白無常仍在這候着她。
「姒卿,他轉世輪迴,若是有緣還會再見的。」
「是啊是啊,你別太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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