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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迫死

垠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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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澤個頭已與此時的凝萱一般高,扒拉上其肩膀,柔軟的舌頭在其兩頰輕輕舔舐,鋒利的牙齒硬是捨不得觸碰半分,身後螢光佯裝不滿道。

    「你若是再不回來,靈澤可要急瘋了!」

    先前在蘇布,不多不少都見過靈澤幾面,這傢伙見着螢光,卻未見凝萱的身影,自然是着急。

    握着靈澤被枝椏尖長劃痕的前爪,凝萱不由心疼,它雖是凶獸,卻在自己這兒被細心呵護長大,記得上次它千里迢迢上到瑞堯宗,一路也是傷成這般,這些年養在自己身邊,凝萱見不得它受絲毫委屈。

    矮下身去,捧住靈澤的臉,滿是泥巴,怪奇異也怪好看。

    「疼不疼啊!」

    靈澤聞言,又扎進凝萱懷中,發出「嚶嚶」的撒嬌聲。

    「能找到這兒來,真是不易!」

    涼水撒在靈澤身上,螢光伸手細細撫其皮毛,開口道。凝萱在一旁將掉落的細毛收起,想着這是不是同孩子的毛髮般,不過更加柔軟細膩,還能禦寒

    「我們靈澤辛苦了呢!」

    凝萱拽拽靈澤的尾巴,心情忽就變得很不錯,靈澤抖了抖腦袋,身上水珠飛散開來,螢光與凝萱相視,淺淺笑意。

    將靈澤收拾乾淨,找了床被子鋪列在地,枕這自家尾巴呼呼睡去,想來一路,也是沒怎的休息。

    螢光出門,凝萱背影在月色下顯得薄薄一片,取來件外衫為其披上,出來時沈堰專門叮囑,說她體恤宮寒,着不得涼。

    「怎麼還沒睡?」

    螢光笑了笑,見其正提筆寫信,只是摁在膝蓋上,歪歪扭扭的,其上署名,正是邢蘊。

    「靈澤二話不說跑出來,我想,跟蘊姐說一聲,免得她擔心!」

    「咱們不出幾日,也總要回去的!」

    得知她的憂慮,螢光道,凝萱看過來,她與柳世旌有約,或許,還要耽擱一段時間,凝萱放下筆,沉默良久,對螢光說。

    「你先回去,我要晚些!」

    波瀾不驚的話語,螢光卻在其神色中看出淡淡感傷,靈澤的到來對她而言是種安慰,然短暫的安慰並無法治癒漫長的雨淋,人生的許多痛苦與羈絆,都只能隨着時間的流逝,慢慢縫合傷口。

    「是為了易寒的事?」

    螢光一針見血,她近來身體奇差,今日本來是要去同他上藥的,然未去多久,便回來了。

    凝萱搖了搖頭,忽然就明白蘇禹喚為何會執拗於螢光,因為這般敏覺的人,你不說,她也能明白一切。

    「我與他並非一路人,是其他事!」

    螢光點頭,緩緩抬頭,望向天邊懸垂的彎月,其實自蘇布重新開張,姐妹重聚之後,她時常有種歲月靜好的錯覺,然她知道,時光實則千瘡百孔。

    「等回到垠城後,我們回江南看看,那兒的月亮也好看!」

    那個地方在她僅有的記憶中,並無許多歡樂,然苦難之後,仍有一絲半點的溫情。凝萱點着頭,撐着脖子,忽問道。

    「你有沒有,再想起他!」

    「有啊!」

    螢光毫不猶豫,或許唯有這時候,人才能平心靜氣的承認,那種不倫不類,卻唯存的「愛情」。

    「我們畢竟是夫妻,兄妹,是一家人!」

    南霖,連府。

    因前幾日朝堂揭舉八年前「瓊瑜」舊案之事,連書桁在軍中之職被停,只得暫待家中,連老昨日被秘宣覲見,今早天亮時才回還。一夜未眠,加之靈兒被帶走,鬢髮一夜皆白,連書桁在靈兒房中坐了一夜,見父親回來,立馬迎了上去。

    「爹!情況如何!聖上怎麼說?」

    連老瞧了青年正當的連書桁一眼,緩緩道。

    「桁兒,爹對不起你,更對不起你娘,對不起連家的列祖列宗啊!」

    說罷,老淚縱橫,當年為求自保,也為能得到初登基的聖上信任,他冒險做出那事,如今,連府勢微,朝堂一體,瞧聖上的意思,許並不會為了連府得罪一干朝臣。

    「可是爹,當年那事,不也是聖上默許,他難道」

    若非聖上早對傅府起疑,也不會事發之後不經調查便即可定罪處決造成冤案,如今,如今卻要過河拆橋嗎!

    「桁兒,鳥盡弓藏,兔死狗烹,自古如此!」

    連府摸了把鬍子,瞧着年歲正當的桁兒,連府人丁稀少,他與靈兒皆是自小捧在手心長大,也怪自己,怪自己沒有及早在朝中為他鋪路,才搞得如今孤立無援的境地。

    「爹!我去,去見聖上!」

    「桁兒!」

    連老制止,他如今一無前途二無權勢,聖上政權穩定之後,更有無數極盡籠絡之人,哪裏還輪得到連府。

    「那那靈兒她她也不念及舊情嗎?」


    那日她被鳳姨拼力擄走,她雖姓傅,卻是生在連府,養在連府吶!

    「桁兒,連府欠她,也虧欠傅府」

    話未說完,只聽府外官兵叫罵聲響起,似是出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你還敢來?」

    連書桁趕忙出府,來的居然是前晚負傷逃走的鳳姨,他直指其,道。

    「靈兒呢!快把靈兒交出來,我饒你不死!」

    伸手拔出士兵長劍,任誰都見不得自己被背叛,何況是自小矜衣顯貴的連書桁,何況,她還敢眾目睽睽下帶走靈兒。

    「我既來此,自然是來找你的!」

    連發幾枚鳳羽翎,皆被連書桁閃身躲過,他不是鳳姨的對手,然此時經歷一夜論戰,鳳姨還未好全的情況下,便另當別論,加之連府官兵環繞,人海聚多,連書桁一聲令下,以其為首的眾人一應互響,將鳳姨團團圍住

    柳府,西郊一座不如何起眼的門府宅第,黑面金緣的牌匾之上寫着「永南王府」四字隱約被蛛網覆蓋,許久未打掃的石獅血盆大口,有些淒涼。

    一頂華衣高轎落在此處,從其上下來的女子一身鵝黃衣衫,髮鬢之上的翠色步搖叮叮作響,正是這幾日正百無聊賴的向笙。

    杏兒前去敲門,幾下之後前來迎接的正是府邸管家,其躬身拜見道。

    「十七公主!」

    「我來看看皇叔!」

    管家瞧了眼自顧自望花的向笙,神色不禁變了變,小步走到她跟前。

    「容奴才前去通稟!」

    向笙常日過來,只是前段時間去了趟南霖,一月多的功夫,已客氣到要這般通稟了嗎。向笙白了他一眼,不再多看,腳步也未停下。管家制止其前,重複道。

    「王爺多事,請公主先到前廳奉茶,奴才前去」

    「本公主日日來,皇叔不會怪罪的!」

    向笙總覺今日哪裏不對,皇叔自哥哥登基後閒賦在家,澆花養魚,不問政事,封了個閒暇王爺,她平日過來也是喝酒問茶,她就不信說着,已敞開大步往前行去,正是皇叔常在的書房方向。

    「哎喲!」

    身後,管家嘆了聲,冷汗直下,趕忙小跑跟了上去。

    「皇叔!」

    火急火燎地闖進了書房,向笙本對這地處熟悉,對其所在更是不拘禮節,然木門推開一瞬,她看過去時,明顯看見了皇叔神色中不露聲色的怒氣。

    「是,是向笙啊!怎麼不叫人通稟一聲,我好叫人備好你喜歡的桂花糕!」

    一旁男子則是將手中之物瞧瞧藏進袖中,叫了句。

    「向笙!」

    向笙這才注意到那被黑暗光影所覆男子,不由驚道。

    「你,你怎會在這兒?你居然與皇叔相識」

    柳府,一連幾日,靈兒白晝顛倒,哭着睡去醒來,易寒將其頰上風乾的淚痕擦去,如今的她,當真是無家可歸。再次醒來時,枕衫又打濕一片。

    門輕合着,隱隱聽到易寒在與陌生男子說話的聲音。

    易寒沒想到柳世旌會主動尋自己,然他說出的話,卻使自己周身一震,透過雕花木窗看了眼已醒來坐於窗前的靈兒,而後又瞧向柳世旌。

    「她還好嗎?」

    柳世旌淺笑,他當真是廢話不多,這還是第一句,柳世旌挑眉。

    「你指的是誰?」

    柳世旌離開後,易寒恍惚着回到屋內,看到的卻是靈兒一張失魂落魄的臉,她略帶激動地握向易寒的手,問道。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是。」

    易寒凝向她,矮身將其撫向懷中,緩緩道。

    「鳳姨,她死了!」

    因為翌日要與螢光一同進宮面聖的事,凝萱整日待在屋中拾掇那件朝服,靈澤搖着尾巴進來,繞着她的足間舔來舔去,凝萱笑了笑,伸手將其抱上床,其實靈澤這四五十斤重的體積,她並抱不長久。

    昨日來月事,加之一夜入秋,今日天氣陰沉,凝萱只覺全身陣陣寒意,只想躲在被窩中,靈澤淘氣,是怪自己不同在垠城時陪它玩耍吧。

    「乖啊,那我們出去耍!」

    靈澤撒起嬌來,凝萱也頂不住,想來想去,是該去為它找個小球,屋內也要暖和些。牽起靈澤,猛地起身,卻覺眼前噶得一黑,趕忙扶住床沿,才好生沒倒下,緩了緩,小腹位置又是痙攣般疼痛,凝萱滿頭是汗,捂着小腹慢慢滑落,最終一頭栽倒在地。

    榻前,靈澤發出「嗚嗚」地警惕聲,然說時遲那時快,其伸出尾巴,想要接住凝萱時,其已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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