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 壓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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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死神後的溫憐,手心迸發出一道微弱的光芒。
「哇,我這是什麼能力!是不是很厲害!」溫憐眼中帶着幾分驚喜,小跑到牧鶴年身前,舉起手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牧鶴年凝視着溫憐手中那點零星的光芒,突然感到一陣好笑,但他強忍着笑意,結果被嗆到,咳嗽了兩聲別開了臉。
「咳咳咳……」
溫憐看着牧鶴年的模樣,收回了手,看着手心這點點的光芒,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生氣的將手一握,光芒隨之消失,她伸手將牧鶴年的臉掰過來,皺起了眉看着他:「幹嘛!你是不是想笑!」
牧鶴年眼角似有幾分因憋笑而憋出的淚花,他有些心虛的將視線移開道:「沒有,挺好的。」
溫憐只覺得牧鶴年似乎渾身上下寫着敷衍二字。
「好在哪?」溫憐追問着。
牧鶴年頓時一哽,思索了小許,看向她,一臉認真道:「好看。」
「……」溫憐鬆開了扶着他臉的手,哼了一聲轉過了身子。
牧鶴年輕嘆了口氣,搭上了她的肩膀輕聲道:「這,新生死神的力量都是這樣的。」
溫憐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你的能力跟我是一樣的。」牧鶴年說道:「都是光,不過之後會越來越好的,別生氣了。」
溫憐聳起的肩膀頓時鬆懈下來,她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手心,回過頭一臉委屈的看着牧鶴年:「那我是不是很菜啊……」
這次換牧鶴年沉默了。
他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復這個問題。
最後是溫憐擺了擺手,表示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這才作罷。
牧鶴年看着在花海中轉着圈的溫憐,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怎麼也沒想到,閻王會網開一面。
但至於真正原因是什麼,他也無從得知。
「自己看着自己的墓碑,怪奇怪的……」溫憐站在自己的墓碑前,摸了摸下巴喃喃道。
「那,讓它消失?」牧鶴年試探開口。
而溫憐只是皺了皺眉,思索了片刻,搖了搖頭道:「算了,感覺更奇怪。」
牧鶴年沉默了,這麼久沒見溫憐,感覺自己更難以揣測她的思想了。
「那,我們算算賬,為什麼答應了我又悄悄走了?」牧鶴年輕輕一笑,伸手將溫憐攬入懷中,一手輕颳了一下溫憐的鼻尖道。
溫憐感到一哽,心虛的將視線移開,嘴角尷尬的往上翹了翹,笑了兩聲:「哈哈,這個,嗯……你之前也答應我然後還是悄悄走了嘛,扯平了。」
「……我。」牧鶴年一時之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溫憐抬頭,看着牧鶴年的模樣,輕輕一笑,伸手抱住了牧鶴年道:「所以,扯平了!」
牧鶴年垂眼看着懷中的溫憐,無奈的笑了笑。
「那麼,現在春天到了,是不是該履行約定了呢?鶴年?」溫憐開口,語氣中不失幾分俏皮。
牧鶴年伸手摸了摸溫憐的頭道:「好。」
……
溫憐開始也與牧鶴年一同出任務了。
儘管,她還是不怎麼熟悉死神執行任務的流程。
「可以直接勾魂,但是這樣的靈魂容易有怨氣,很容易成為惡煞。」牧鶴年向溫憐解釋着,而溫憐只是眨了眨眼睛,點了點頭,有些似懂非懂:「惡煞是……?」
「嗯……類似人類所說的厲鬼?」牧鶴年試着用溫憐所能理解的話語解釋着。
溫憐頓時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點了點頭道:「曉得了,那怎麼做不會變惡煞呀?」
「完成他的心愿,當然,太離譜的自然不行。」牧鶴年開口。
溫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而後開口:「嗯……死神可真累,又得防止靈魂在世間飄蕩無處可歸,又得防止靈魂變凶煞,真忙。」
牧鶴年笑着搖了搖頭道:「習慣就好,你一開始以為的死神,是不是就是純殺人犯?」
溫憐嘴抿成了一條直線,她看着牧鶴年,眉頭微微蹙起,似在沉思着什麼,悠悠開口:「嗯……你的話,不是。」
牧鶴年微微挑眉,偏了偏頭道:「那,你眼裏的我是怎麼樣的?」
溫憐思索着,似想到了什麼,沒忍住笑了一聲,接着很快捂住了嘴,眨了眨眼睛看着牧鶴年。
牧鶴年頓時感到一陣疑惑。
「笑什麼?」
溫憐輕咳了兩聲,有些心虛的將視線移開,小聲道:「嗯……混混頭子。」
「?」牧鶴年臉上頓時寫滿了疑惑,臉部似乎有些抽搐,他一把攬過了溫憐的肩,低頭看着她,輕笑了一聲道:「哦,混混頭子把你撿回家當壓寨夫人?」
溫憐頓時臉上一紅,從牧鶴年的手中掙脫背對着他。
此刻,她只覺得心臟似乎快砰砰跳出胸膛。
「說,說什麼呢!我就是,就是,一開始的印象嘛!」溫憐覺得自己說話都有幾分不利索。
「嗯,知道了,那麼,我的壓寨夫人,我們不如早點處理完任務回家?」牧鶴年看着溫憐的背後,只覺得一陣好笑,他清了清嗓子,語氣柔和道。
溫憐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微微側過頭道:「知道了知道了,還有,別叫壓寨夫人!」
「那……夫人?」
「什,什麼啊!」溫憐正想反駁,只覺眼前突然出現了個身影,接着身子一輕,她被牧鶴年抱起。
兩人視線相對。
溫憐只覺得臉上一紅。
「幹嘛,放我下去!」
完蛋了,溫憐覺得自己的心跳聲此刻非常的大,她甚至懷疑牧鶴年已經聽見。
而牧鶴年只是沖她微微一笑。
「不。」
「你好幼稚啊牧鶴年!」溫憐索性與牧鶴年對視,但他的眼中印出的卻只有自己的模樣,還帶着幾分的……柔情?
「嗯,幼稚。」說着,牧鶴年將溫憐放下了。
溫憐抬頭正想說些什麼,只覺得唇前赫然覆上一片柔軟。
她頓時瞪大了雙眼,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臉,細長的睫毛似要垂落在她臉上一般。
「唔。」
牧鶴年鬆開了溫憐,眼中滿是笑意。
「誒,我只是想看看你臉上怎麼那麼紅而已,你怎麼自己湊上來了,碰瓷我?」
「幼稚!!」溫憐伸手摸了摸自己剛被偷親的嘴唇,臉上一陣緋紅,她喊了這麼一句,似逃竄般小跑離開了。
牧鶴年看着溫憐的身影,輕笑了一聲,追了上去。
「我的壓寨夫人,等等我。」
番外5 壓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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